(本報訊)投彈機械人在上週達拉斯五警被狙擊手殺戮悲劇中立大功了。利用智能機械人幫助警方偵查案件及取替警員在危難時出生入死,再不是電影橋段,而是美國警察史上首次出現的活生生見證。
在達拉斯警方決定出動機械人投彈對付兇徒的那一刻開始,美國警隊破案模式與行動就進入了突破性的嚐試。這個突破是好是壞還是見仁見智,但在達拉斯事件中,肯定是警方明智的抉擇,即使這個機械人在執行任務時被毀滅了,它還是發揮了功能,保衛著警員的性命,單憑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事後也一定會惹來非議。對警務界來說,利用機械人執行像達拉斯這項重責行動引來最大的迴響,就是使用道德與掌控的議論。
機械人是人類的產品,其智慧與威力都是源自人類的設計,故此機械人其實是人類的衍生,機械人本身是不會涉及也不懂任何道德,掌控及使用它的人類才是道德的根源。操縱者或指揮的人自然要對機械人的一切行為負上責任。
為確保機械人的行為是正確及符合社會規範與道德標準,操控權是重要的一環。倘若在案發現場遇上駭客將機械人的操控權奪走,令其倒戈相向,後果堪虞。警方對於種種假設,也是沒法保證與承諾可以百分之一百操控。盜高一尺,魔高一丈,兵捉賊是無止境的遊戲,機械警察是警隊的緩衝而不是取代,在適當時候發揮人類不能為的所為,這就是機械警察的最大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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