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雅圖港前首席執行長Tay Yoshitani為他新開張的餐廳打電話給我時,我的第一反應是:「為什麼?」之後才問:「餐廳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他說:「在南聯河湖(South Lake Union),餐廳叫東京Hurry咖喱 (Hurry Curry of Tokyo)。」我不是個咖哩迷,但像我這樣的老饕是十分願意嘗試任何新事物的。
Yoshitani退休後決定開另一家餐廳是耐人尋味的。他和妻子Becky,27年前就已在洛杉磯開了「東京Hurry 咖喱」,當他到西雅圖擔任首席執行長時,是由合夥人負責管理餐廳業務。
現在Yoshitanis退休了,想多動手動腳強身健體,但是為什麼他們不放輕鬆並享受生活?難道他們不知道經營餐廳有許多相關頭痛的事?作為報紙出版人,由於我很多的客戶都是開餐館的,因此知道開餐廳是個不小的挑戰。
日本與印度咖哩
難道說8年前我在日本,沒能去日式咖喱餐廳是個錯誤?
必需要承認的一件事是,我是很難區分印度咖喱和日本咖哩兩者有何不同的。我的印度朋友都知道我喜歡印度食物,但卻不是吃咖哩菜。
所以上個星期天,我去冒險嚐試了「東京Hurry 咖喱」,那是這個鎮上唯一的一家專門提供日式咖哩的餐廳。日式咖哩不熱辣,但香味十足。這使得像對我這樣不能消耗過多熱量的人來說,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不同認知。
令我驚訝的是,日式咖哩不是20世紀的發明。在19世紀60年代,英國人把印度咖哩帶到了日本。任何外國食品到了一個新的國家,自然多多少少都會被修改,為的是能適應當地的口味。
受法國烹飪的影響,日式咖哩更具多汁風格 – 它以甜、鹹、蔬菜和乳製品為基調。蔬菜通常有洋蔥、胡蘿蔔和馬鈴薯。
特別是「東京Hurry 咖喱」的 Ebarra更是獨家配方,是由日本著名食品公司設計,混合21種香料的集其大成。不是任何其它的日式咖哩餐館都有這個配方,除了在洛杉磯的原「東京Hurry 咖喱」店。食客Becky律師就表示,她喜歡吃這家餐館的咖喱程度,是超過她從事的法律業務。此外,她說,Yoshitani夫妻倆從開始約會起,就一直想成為商業上的合作夥伴。
餐館生意實際上是Tay熟悉的領域,他是35間酒吧餐廳連鎖店的總裁,也是他成功職業生涯上的一個要點。
Hurry Curry餐廳的菜
丈夫和我為晚餐各點了$12的東京咖哩,$15的海鮮麵食。每個主菜都附了一份具亞洲風味的沙拉醬的混合沙拉。主菜通常的組合是上面附蓋了一個蛋的一碗咖喱和一盤義大利麵。當我嚐吃著店裡的醬汁和義大利麵時,Tay盯著我,像食神(Iron Chef)等待裁判的判決。我說:「吃下去有安慰和幸福的感覺。」Yoshitani笑了笑後,我豎起了大拇指以表讚許。當他看著我吃飯時,也忍不住走進廚房,給自己也添拿了一碗咖哩配義大利麵條和我們一起共餐。
我吃了許多勺的咖哩麵,直到盤裡幾乎要空了。我們又點了要帶回家的東京咖哩,準備第二天看《奧斯卡之夜》的電視目時吃。接下來,我嘗試了海鮮義大利麵,滿盤的蝦、扇貝、魷魚和酒油酒蒜拌炒的魚,食材新鮮,我很喜歡有腿和頭的小魷魚,喜歡整條魷魚的口感,而不是切成圈的魷魚。
菜單充滿了日本料理,如$8.5一道的有炒洋蔥、青椒、蘑菇、kurobuto香腸和番茄醬的橫濱Naporitan義大利麵條;很受歡迎的$ 1 3一道的炸豬排咖哩(tonkatsu curry),有好幾桌的食客都點這道美食。對喜歡吃雞的人來說,雞肉通心粉也相當不錯。Becky和我分享她餐盤裡的一塊雞肉,我很喜歡那塊美味和精心調味的肉,不可思議的是白肉一點也不柴,在此披露一點我飲食上的嗜好,那就是我是一個暗肉嗜食者。日本紅醬和義大利麵是專門為素食者烹製,「東京Hurry 咖喱」有為不同飲食習慣的人準備的食物。
那天稍晚兒子回家說:「媽媽,我還沒吃飯呢!」。
哎呀!不一會兒我們放在冰箱的海鮮義大利麵和和東京咖哩飯的一半剩菜都不見了,因為被兒子一掃而空。兒子說,他肯定會在將來親自去「東京Hurry 咖喱」嘗試一下。
餐廳名字的隱含意思?
兒子說,Hurry Curry讀音像在念切腹(harakiri),類似表示的是指武士切腹自殺的一個術語。
這個名字能抓住食客的注意力,Yoshitani說:「我希望大家能很快的記住這個名字。」這也意味著食客可以很快的吃到點餐的食物,但不會認錯是印度或泰國的咖哩菜,因為「東京Hurry 咖喱」有Tokyo這個字,因此也清楚地表明這是日式風格的咖喱。在平日午餐時間,亞馬遜的員工佔滿餐廳。 3200平方英尺寬敞的餐廳可容納90人。裝飾是現代、整潔、簡單,牆上是女兒的三件藝術作品。
我們吃飯的時候,進來了幾位亞洲人,一對華人夫婦說他們喜觀嚐試新餐館「東京Hurry 咖喱」在一個月前開張。一位日裔美國人無意走進來吃飯,才發現他知道Yoshitani。他說他住在洛杉磯時,「東京Hurry 咖喱」是他最喜歡的餐廳之一。
從錯誤中學習
Yoshitani說從西雅圖港退休,是他的第二次退休,並且說:「我發誓,下次我退休,絕不會再犯第一次退休時同樣的錯誤。」他在57歲時第一次從奧克蘭(Oakland)港退休後十分無聊,無法忍受獨自打高爾夫球的苦悶,因此2007年60歲時, 再加入了到西雅圖港工作的職位。
這一次,Yoshitani表示,他已做好充分準備在退休後保持忙碌而有趣的生活。該餐廳的想法是在他離開西雅圖港前的願景。
Yoshitani將是華盛頓州美國日本協會的新任主席。此外,他是Expeditors國際物流公司、Blakely港(一個林業企業)、西雅圖基金會和 Eno運輸中心(設計交通政策的一個組織)的董事會成員。
他說,宇和島屋董事長森口富雄是他社區思想活躍的典範人物,森口富雄同時參與了宇和島屋房地產開發的業務,儘管他已經接近80歲的高齡。
目前,老婆Becky負責餐廳的營銷,而他自己負責金融財務。這對夫妻聘請了一位美籍日裔經理,他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
Yoshitani說:「經營一家餐廳讓我感到十分有樂趣,我們可以邀請朋友過來。」他期待著在自家餐廳舉辦的款待前運輸部長Norm Mineta的晚宴,Mineta將在3月24日的Tomodachi午餐會上擔任主要發言人。
不僅如此,「東京Hurry 咖喱」還可作為Yoshitani私人的「廚師和廚房」,任何時候他都可以招待不同需求的狀況,比如舉辦由日本文化與華盛頓社區中心舉辦的Tomodachi午餐會,不必擔心購物、烹調食物、洗髒盤子和事後清理的一般工作,因為已有一套現成的作業方式,這是自己當餐廳老闆的一些好處。
Yoshitani可能會說退休生活沒有比這個再好的了,這對退休夫婦的生活是多麼的不平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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