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川普總統向中國實施關稅的經濟政策與驅逐俄羅斯六十名涉嫌在美國進行間碟活動的駐美外交使節,雖然他捍衛美國利益,履行當總統的責任,支持率飈升至過去十一個月以來最高峰,但這些政策會否給國民安生好日子,目前還是言之過早,好戲正在後頭。
要向中國實施進口關稅利弊各半,這祗不過又是一場政治家的數字加減遊戲,商家原則上還是按成本添加合理利潤做生意,肯定不會做虧本生意的。最終還不是一層一層的經手人與用家共同攤分了那些額外的關稅; 這些附加屆時在市場售價上漲後一併取回。升斗市民又要叫苦連天百上加斤來扺銷這筆賬。聰明的消費者可曾考慮跑在前頭,在徵召關稅前多入中國貨求省點小錢與保值。
美國向中國開刀加稅,中國當然不會逆來順受,已經第一時間以牙還牙,不過還是很客套的列出美方向中國入口貨品名單的稅率。這是基本外交伎倆,有來有往的對等對付方式。最後你收我討的結果實情可能是兩敗俱傷,但在表面上各自炫其說,以一些賬面數字表示自己是蠃家。
中國作為美國的最大債權國,美國入口關稅對中國所起的作用不及中國徵收美國進口關稅對美國來得嚴重,因為中國是可以輕鬆付得起。中美雙方誰都不想展開貿易戰,能點到即止達到嚇唬作用又可以給點面子是最理想的結局。貿易戰比外交制裁撤外交官更能直接影響民生。
a over educated and underpaid PhD says
令人担忧的美国梦
2017年07月4日
收入和财富不均状况已经严重恶化,美国梦背后的理念,即“富有才干和努力工作的美国人就可以自由地从一个阶级晋升到另一个阶级也逐渐失真,” 普利茅斯岩石集团(Plymouth Rock)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詹姆斯•M.斯通(James M. Stone)在本篇专栏中如是说道。他是新书的作者。他认为这种不均状况令人担忧, ,美国的民主也会自身难保。
以下为斯通撰写的专栏文章:
我一直都没有完全认识到美国的收入和财富不均问题正在逐渐恶化,直到20世纪70年代我当上了马萨诸塞州的保险监理官。从小到大我都认为美国已经推动了人类可能的极限。我们很幸运,我们的良心不必承受拉丁美洲那些香蕉共和国、欧洲世袭贵族体制,或者古老东方帝国的不平等的重负。我被教导我们的国家比所有历史中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拥有更高层次的分配公平和更大的社会流动性。
在马萨诸塞州保险部,我见识到了汽车保险的保险费是根据保单持有人的社会经济地位设定的,美国大多数州都使用的是这种方法。用一个人的收入和社会地位来预测索赔成本并没有那么糟糕,从统计学角度来看它比大多数预测指标都更好,而且能够容易地为它找到合适的定价指标。但是这种方法存在两方面的问题:其一,它缺乏对负责任的驾驶行为的激励因素,无法从整体上改善驾驶行为的结果和降低成本;其二,它通常会向来自贫困地区的守法驾驶员收取难以负担的费率,而给予来自富裕区域却记录不良的驾驶员优惠价格,从而导致差距恶化。
在这一问题上钻得越深,我对我们的收入和财富的大体分配也就了解得越多,我那些关于美国经济平等的美好扭曲的憧憬也就消散得越快。我在马萨诸塞州的政府工作很早之前就结束了,自那以后,不平等的问题始终盘踞在我的兴趣列表的顶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使人们越来越难以忽略分配公平的问题。如果你还在疑惑为什么2008年金融危机后兴起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即使根本没有领导和焦点却还是形成了气候,不妨想一想,在经济衰退之后的10年复苏中,几乎全部的收入都被顶层1%的人瓜分了。自2000年以来,78%或者更多的美国人实际上一直收入平平,甚至受金融危机的影响略有下跌。
与此同时,自新千年以来,即使在经济危机的背景下,那些居于社会顶层人士的收入却增加了两位数。在2009年经济恢复初期到2017年,上层2%家庭的平均资产净值增加了38%,其余98%的家庭的资产净值却降低了4%。难怪那么多人会觉得经济衰退还没有结束,而且一部分人觉得非常愤怒。
然而从长远来看却毫无慰藉可言。按实值计算,美国的中间收入四十年来根本没有任何提高。在过去四十年中,中间人群的收入保持停滞,上层1%人群的收入却增至三倍。
同时,美国国会办公室估计美国底层25%家庭的总收入降低了两个百分点,他们在总收入中的占比从来没有超过个位数。另外一个广泛引用的,被用来衡量不断增长的差异性的指标是首席执行官的薪酬和普通美国劳动者的薪酬比率,受其影响的主要是中产阶级。当我还年轻的时候,这一比率是22比1,如今已经接近350比1。对这个国家来说,这些根本不是健康的趋势。
我经常用一种简略的方式来描述我们的社会经济阶级状况。在这种分类中,非常重要的中层阶级由这样一群人——如果他们愿意并且努力工作,他们可以生活得颇为舒适。而且如果他们工作更努力更出色的话,他们可以生活地更好。上层阶级是这样一群人——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即使不工作,他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下层社会又是另外一群人——即使他们愿意卖力工作,也无法凑到足够的钱过体面的生活。
美国中产阶级是美国社会的主力,但是我们的社会经济理论对于中产阶级已经不奏效了。即使他们愿意也有能力工作,今天的中产阶级仍然无法提升自身的财务状况。这在21世纪越来越成为现实。美国梦已经种下了一种假设,即富有能力和卖力工作的美国人可以自由地从一个阶级上升到另一个阶级,甚至可以跳出底层阶级。与过去相比,现在的美国梦已经不真实了,如果顶尖的浓缩阶层继续吸干下层空间中的机遇,美国梦不会成真。
此外,合理的担忧应该远远不止于个人收入和财富不均。集团权力的日益集中化也同样在威胁着大多数美国人所持有的价值观。如果你担心游说者和超级富豪捐赠者对当今政治的方方面面影响过大,你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在我们的共和国历史上,企业财团在国会厅中的权力时起时落。统计数据显示,大多数选举的获胜者都是筹集竞选资金最多的人。我在参议院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现在美国的参议员一般都要花费三分之一的时间来筹集资金。对众议院的成员来说,面对两年一次的选举,情况必定更加糟糕。
我们可能会发现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市场经济中,有一小部分人和少数机构实际上拿走了所有的奖赏,他们在制定所有的社会经济决策,而且很可能私心里只服务于他们自己的利益。这样的民主是徒有虚名。
随着这种收入差距的增长,美国社会的流动性也在迅速减弱。更多的财富紧攥在少数人的手中,这意味着美国中产阶级和底层阶级所付出的辛劳和诚恳工作所获得的回报越来越少。美国梦不会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