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九月的新學年,家長、學生及老師經過漫長暑假後,都樂於回復原位,各司其職,興高采烈迎來新一年的校園生活。唯去年新冠疫情改變一切。即將到來的九月原本已準備回到正常,但近日德爾塔變種菌的超速感染,又令世局回到撲朔迷離。
大部份學生經歷逾一年的遠程學習後,都想回到學校再過實體校園生活,對十二歲以上的學生來說,由於可以接受疫苗注射,他們獲得基本保護,相繼回到校園受感染的機會減少,安全性增加,家長也可以省點心思。但十二歲以下的小童卻恰恰相反,最令家長擔憂。給予他們注射的疫苗遲遲還未面世,塔爾德變種菌卻追著去侵襲那些未曾注射的大人或小孩。家長真不曉得要繼續把小孩關在家裡,確保安全,等待疫苗面世,或是送到學校去賭運氣。
回到校園原本是高興的事,現在卻變得提心吊膽。州政府雖然強制教育工作者要注射疫苗才能上班,但卻遇到工會對抗反對。目前華州最低限度有近五萬學校員工未接種疫苗。這些不必要的抗衡會令單純的校園運作蒙上陰影。倘若學生因為疫情變得惡劣又要被迫重回遠程學習,家長勢將再重蹈覆轍面對去年出現的煩腦。
退一步說,即使學生勉強全面復課,但學校員工短缺也是問題。疫情期間,部份能或想提早退休的職工為了安全也情願引退。去年校巴司機因學生不用回校以致工作被迫另作安排。現在要重新找人也不容易。即將來臨的新學年肯定要面對更多不可測的困難。
Rosemaryh says
淹死在自己的家里: 美国是机会之地?
因艾妲(Ida)颶風帶來的洪水而命喪法拉盛的華裔一家三口。
据美國湖北同鄉會會長表示,在法拉盛Peck大道民宅地下室喪生的三名遇難者是來自中國武漢的一家三口,其中男死者冷鴻升,曾任中國某設計院院長,也是小有名氣的美術天才。
典型的破產申請者是美國的中產階級
如今,最有可能申請破產的都是美國的中產階級家庭。我在我的消費者破產實踐中觀察到了這種現象。除了我作為薩福克法律服務項目的一部分無償代表的一些真正貧困的客戶之外,我的大多數客戶都受過一定的教育,並且擁有或曾經擔任過典型的工作,通常是“白領”。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年輕。
然而,破產曾經是年輕人和掙扎中的主要領域,或者是那些會肆無忌憚地花錢的受教育程度較低的人,或者那些沒有儲蓄墊來幫助他們度過艱難時期的年輕家庭的人。然而,我們現在似乎必須摒棄這些對破產債務人的刻板印象。越來越多的家庭,即使是擁有多年良好財務經驗、退休儲備金和房屋所有權的家庭,也發現自己陷入了無法自拔的財務漏洞。
現在看來,美國個人破產率最高的人口群體不再是最年輕的就業階層(25-34 歲)中受教育程度低的人,而是44-54歲的中產階級、受過教育的白領工人。代表了一個重要轉變。
申請破產的中年中產階級人數增加主要是由於就業市場不穩定以及多年來積極的信用卡營銷帶來的輕鬆賺錢。此外,今天的嬰兒潮一代不像他們在大蕭條時期的父母那樣節儉,這可能主要是受到社會壓力和誘惑的結果,他們通過超額購買和支出來為美國夢提供資金。這一切都導致了數量驚人的個人債務,許多中產階級家庭越來越無法處理這些債務,尤其是在家庭過度擴張的情況下。
我們現在看到,典型的美國破產申請者既不窮也不富;他們是中等收入的美國人。
Emily C. says
对藤校的神化与迷恋,可能是家长最大的冒险…
最近两天美本早申放榜,各大名校对于国内生源的录取率明显下降,引发家长们哀嚎一片。对于ED被暂时defer的家庭来说,焦虑情绪更是四处蔓延,不少家长都说,必须把朋友圈屏蔽两周才能过日子……上不少藤校真的很重要吗?花费如此巨大的金钱和精力爬藤,真的值得吗?
能不能上名校真的很重要吗?美国畅销书《The Self-driven Child》作者、临床神经心理学家William Stixrud认为:家长不要让孩子们对成功有错误的理解,认为“上好的大学=成功,没有上好的大学=失败”,大学的真相是——他们上哪所大学,对人生的影响真的没有那么大。
投入那么多时间和金钱送孩子爬藤,对孩子的人生到底有没有影响,值不值得呢?更深层次的问题是,非藤校不可吗?我们送孩子去读大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超精英大学的“钱途”
上流阶层的排位游戏
又一个问题来了:你的孩子适合去藤校吗?你了解美国白人精英阶层的游戏规则吗?
近二十年来,美国的精英大学一直试图说服大众,他们坚定地致力于学生群体的多样化和文化的包容性,打破传统上以富裕白人占主导的校园文化,以实现更美国的价值观:不论种族和社会阶层。
但《纽约时报》资深记者保罗·塔夫(Paul Tough)在他的新书《最重要的岁月:大学是如何造就或破坏我们的》中分析,这项努力要么没有成功,要么就是失败了!
塔夫引用拉吉·切蒂的研究数据说,“进入美国精英大学的机会因父母的收入而异,这加剧了各代人之间的不平等。如果父母的收入处于最高的1%,那么孩子上常春藤盟校的可能性是美国收入分布中最底层20%的家庭的同龄人的77倍。美国超精英大学(八所常春藤盟校,芝加哥大学,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和杜克大学)的学生中,有14.5%来自收入最高1%的家庭,而收入最低的五分之一只有3.8%。”
“这就是快乐故事结束的地方。”他说,“在常春藤联盟,这些宣扬推动人类进步,弥合社会差距的精英大学,有超过2/3的学生来自富裕家庭,不到7%的学生来自贫困家庭。精英大学校园几乎全部是富X代,他们从藤校教育中受益最少,因为他们还没进入校园就已经很富有了。其中罪魁祸首是普林斯顿大学,根据2016年的数据,该校学生中富裕家庭出生的学生占71%,而贫困学生仅为4.2%。”
2008年,在常春藤盟校待了24年之后,耶鲁大学教授威廉·德雷谢维奇决定辞去自己的终身教职,离开这所常春藤名校。
在他撰写的《优秀的绵羊》一书中,德雷谢维奇教授认为:美国大学录取的狂风暴雨一直在进行中,这股狂潮席卷全球接近50年,而并非只有7年(从2008年金融危机开始),因此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种疯狂的本质。这个游戏的主题并不是社会底层或者中产阶层突破自己更上一层楼,甚至也不是上中产阶层维持自己的社会地位,实质上,这是资本阶层家庭确认自己在这个阶层里具体排位的游戏。
一位曾在一所高级私立高中就读的学生告诉德雷谢维奇教授,有钱人家的孩子,包括那些最笨和最捣蛋的,如今都过得不错,他们“太有钱了,不可能失败”。
读藤校的目的是什么?
德雷谢维奇教授提出一个问题: “投资与回报”直截了当地概括了人们对大学教育的认知和态度。大家总是习惯于计算投入与产出之间的量化关系,却往往忽略了大学给予的回报应该是什么。大学的回报是否仅仅只是金钱呢?言外之意,受高等教育的唯一目的就是就业(即产出和回报)吗?
一些美国的教育评论家认为,藤校对教育的重要性视而不见。这些精英大学已经迷失了自己灵魂,不再专注于真理,学习和生活中的更崇高的事物,而是变成了压力锅(Pressure Cookers),旨在培养理想的专业人才(Ideal Professional)。不是授之以渔,而是对学生进行知识灌输,然后让他们手握文凭,批量进入硅谷或华尔街去赚百万美元。
全国排名前八的大学并没有创造帮助学生“学会学习”的环境,而是建立了从私立中学到常春藤盟校的渠道(主要是来自中上层阶级和非常富裕家庭的孩子),然后直达实力雄厚高薪的职位。
哈佛学院前任院长哈里·路易斯写道:“大学已经忘记,它们对大学生的成长所承担的更大的教育责任是帮助他们寻找自我,帮助他们找到自己的使命。事实上,大学已经不能够证明自己的教育到底提供了什么本质。”路易斯院长更加直言不讳地承认:“哈佛大学不再懂得什么是优质的教育。”整体的课程设计无非就是由一系列互不关联的单个科目拼凑而成的,辅修课程也不过是由各个专业以避免冲突或者“停火协议”为原则最后达成的“共识”。
几年前,《纽约时报》报道了藤校学生进入金融或咨询行业的惊人速度。例如,在金融危机爆发前一年,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中有惊人的73%进入了这两个领域,这是极不正常的。从那以后,这些比率略有下降,但仍然很高。哈佛毕业生中有15%进入咨询行业。
难道这么多毕业生都拥有同样的梦想吗?不是的,对于藤校毕业生而言,无论他们的专业是什么,进入投行和咨询公司都是有意义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们已经花费了很多时间来追求声望和财富,而风险却很小。比如,麦肯锡公司和摩根斯坦利等公司的薪水非常有吸引力。
德雷谢维奇引用哈佛大学资深本科招生办主任威廉・R.费茨蒙斯的话说:“就算是那些曾经赢得无数奖项的最成功的学生,他们也会在某个时刻停住脚步,思考这一切是否都值得。在他们三四十岁的时候,他们是社会公认的有成就的医生、律师、学者、商人,但他们往往让人感到,他们不过是一群在终生竞争的集中营里茫然的生还者。其中有些人说,他们最终从事的职业是出于他人的希望,或者他们随波逐流并不假思索地加入了目前从事的职业。经常有人会说,他们没有去体会自己的青春,他们从没有生活在当下,他们总是在追逐一些未经深思熟虑的目标。他们总会思索,曾经的努力是否都值得?”
哈佛大学前校长詹姆斯・B.柯南特说:“教育是当你忘记了所学的一切之后所存活下来的那一部分。”我们在大学所学到的大部分知识必然会慢慢淡忘,而剩余的部分其实就是你自己,这也许才应是我们送孩子去大学学习的真正目的——自我追寻与自我成长,而不是为了一个所谓的藤校光环。大学终究只是孩子人生中的一个旅站而已,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没有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