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雯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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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預計今年會去紐約。然而通過命運的扭轉,我上週卻到了那裡。過去這個城市曾經吸引過我的魅力,是它在唯物主義和幻想的體現,卻永遠不會是紐約居民,至少不會是紐約的環境,回想起來,可能是我的錯。同時自九一一後,紐約人較以前來的親善和可愛多了。
這次, 我設定了一個不同的行程——不購物、不看百老匯歌劇、不參觀博物館、不去Canal街和華埠。過去5次到紐約,我一直是至少1-2次會在華埠吃飯。最初,我並沒有計劃這樣做,但當我選擇住的酒店時,就開始醞釀了這個行程。
「你想在哪裡找住宿的酒店?」我很驚訝,當丈夫問我這個問題時,好像我很熟悉這個城市似的。「中央公園(Central Park)對面」我脫口而出。在佔地833英畝、長2.5英里公園邊緣,有數不清的酒店。無論我一生中多少次訪問公園,我總是發現一些我從未踏上過的地方。
他找到一個價格合理的酒店,但我們從住宿處可真的是看不到公園,因為我們房間的窗戶在酒店的左側,被周圍的摩天大樓給封阻了視野。儘管如此,即使沒有面對公園,從房間看出的景觀仍是異乎尋常。每個高樓都試圖在屋頂上建立新舊層疊的建築物。紐約寸土寸金空間是十分珍貴的。空間是多少!
酒店位在去公園方便的地點,一天中的任何時間都可以進出公園,這個位置給我們一個新的方法來訪問紐約。新奇感是旅行者享受的美麗和興奮,走進公園是一種快樂,我們在這段時間經常徘徊於此。
在中央公園用餐
公園的能量是驚人的,音樂會、戲劇表演、馬拉松和其它社區活動,幾乎每天都在公園內舉行。我們抵達的那一天,來自350個國家的1.5萬人,加入了一場馬拉松比賽。參加者穿著不同顏色和風格的T裇衫,代表著許多團體;在帳篷周圍人群徘徊在食物、自拍和上網的忙碌中。不包括像我這樣的遊人,看著來來去去的人群和那些坐著或在野餐的人。還有不少的藝術家,有亞洲人和非亞洲人賣他們的手工藝品。馬車、騎單車的人和三輪車(cycling taxis),沿公園的不同路線流動穿梭。週日,三輪車出租每分鐘收費5美元,馬車每輛車的費用高達110美元。或者你可以在公園附近租一輛單車,每小時只要2.99美元,所有這些交通工具都在公園內活動。由於警察駐守在關鍵地點,確保公共秩序和安全,整個公園不見
混亂不安。
表弟和家人一大早從新澤西州(New Jersey)開了幾小時的車程,所以他們可以在中城(mid town)一整天找到一個以每小時收費$12美元的停車的地方,但一定要在早上之前泊車的才算數,否則每小時花費得超過40美元,停在公園附近或根本找不到停車位。
表弟帶我們在公園吃午飯,公園有兩家餐館。我喜歡與表弟一起漫步,同時趕聽著家庭的八卦事,他的家人則在後面招呼我丈夫。自2005年以來我們彼此沒見過面。
表弟很擔心是否我們會享受在公園裡吃飯。他說:「我們可以去第42街,那兒有韓國和日本的餐館。」
「不需要、不需要,沒事的。我們會記得在公園裡吃飯,而不是去鎮上的一家餐館」丈夫說。而我也欣然同意了。
他把我們帶到了一家綠化的小酒館。經過40分鐘的等待(另一次探索公園的機會),我們只能在酒吧用餐,一個大露台,是公園的一部份。我喜歡在戶外——在我們的頭頂上有兩個大遮傘,太陽照在食物上,陽光在樹葉縫隙間閃爍,偶爾灑落在餐桌上。
我們中只有表弟的太太曾在這家餐廳吃過飯,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老闆在經營。食物不僅好吃且烹飪精湛。我點了法國吐司,期盼是典型道地的法國吐司,然而不是,但是頂部的杏仁和草莓,卻是我吃過最好的法國吐司。難怪餐廳裡坐滿了一幫客人,當時還有一個婚宴在這裡舉行。
漫步聊天
是什麼事情讓這次旅行和以前不一樣,那就是達到我們不要總是呆在室內的願望。好天氣與我們同在,我很高興表弟可以識出我們在想什麼,建議在公園用餐。
「不要吃午餐,請帶我們到有趣的地方」是我和紐約朋友聯繫的座右銘。所以我們可以一邊走路一邊聊天。在我們離開西雅圖之前,有一友人通過電子郵件回傳說到High Line公園。我注意到High Line(HL)公園從廢棄的鐵路到城市的1.45英里的走道,沿途有清爽的綠化園林和樹木;在人行道的兩邊有新開發的公寓、商店和餐館。在散步時我們也可以從遠處看到紐約市中心,這就是城市和當代生活所在地。朋友說,HL是景觀設計公司James Corner Field Operations的項目之一,我們很幸運因為他們也參與了西雅圖的水邊設計工程。
看到紐約如何將一些無用和醜陋的結構,轉換成綠化的公共空間,的確是令人鼓舞的。
不開車
如果你抱怨西雅圖的交通擁塞,等到你開車在紐約,那可是比我們的城市差上10倍。
我們的錯誤是有一天在紐約開車去參觀Corona公園和Coney的海灘。只是把我們的車從酒店的停車庫開出來,除了每日停車費之外,每次需付65美元,於是當天晚上我們就把車給還了。到各處去應該搭乘地鐵,紐約地鐵系統良好,可以節省了很多時間,同時還是24小時營運,比西雅圖的公共運輸系統早半個世紀發展建設。
過路費昂貴,當我們從賓州(Pennyslvannia)開車到紐約時,通過一個收費站就得繳$15美元,要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華盛頓人可是會尖叫的。
參觀紐約的一個好方法是通過水上出租車(water taxi)。購買全天候通行證,可以在船上看到新蓋的世界貿易中心、華爾街和布魯克林大橋、自由女神像的特寫(the World Trade Center, Wall Street and Brooklyn Bridge, the Statue of Liberty closeup),費用是每人35美元。
讀者可能會說紐約的金融中心華爾街(Wall Street)又是怎麼回事,說到金融,現在流通的$10美元紙鈔上印有第一任美國財政部長及財政天才Alexander Hamilton的大頭像,激起了我去參觀他墓地的渴望。然而他的墳墓並不正好座落在華爾街,而是在南邊墓園靠近街道旁邊,在美國最早教堂之一的Trinity 教堂墓園的旁邊,就是稱之為南墓園。我永遠不會同意付百老匯 $1,000美元的門票(通過黑市)去欣賞Alexander Hamilton的歌劇,所以我很樂意願駐足憑悼在他的大墓碑前。順便說一句,當我們到達時墓園關門了。如果發生在紐約不要驚慌,只要到中途的墓園,就會看到墳墓的標記,我們起初並不知道有他墳墓的網站。
有對夫婦在餐廳坐在我們旁邊,當他發現丈夫穿著西雅圖的連帽衫時,開始跟我們聊天,因為他們也是西雅圖人,是他們提醒我們可去Hamilton的墓園一訪的。
唯一令人驚訝的是,紐約市府運營的操作,在每次水上出租車停靠點結束後,都會要求乘客付小費,所以一趟下來如果有5個停靠點,就得付上5次小費。一個拿著罐子的女士或男人,在下車前向乘客要小費。你能想像西雅圖輪渡的船員會做這種事嗎?
談到小費,紐約有它的習慣。紐約的每個人都想賺更多的錢。在我們的酒店,辦理入住手續的櫃檯頂部有一個收小費的罐子, 難道看起來不是有點寒酸俗氣嗎?
當我們離開酒店去Newark機場時,出租車司機告訴我們,他不得不支付7美元給酒店的服務生,否則服務生不會讓他帶我們去機場。是的,服務生通過把我們的行李放在出租車上得到小費。我們的出租車司機也感嘆自從Uber進入市場以後,他的業績下滑了,他為謀生而努力讓我們為之著迷。出租車司機告訴我們這件事,是要我們對他的處境感到遺憾,自然會給他更多的小費,雖然我知道這是他拿錢的戲法。我們下車時給了他較多的小費,如果幾塊錢可以讓別人開心,我會去做的。
為什麼我們會在紐約,那只是這次出門主要目的之外的一些好處。我們的目標是在賓州的一個小鎮舉行家庭聚會。住在那裡的一位親戚,正照顧者她有癡呆症的丈夫,自然地,紐約就成為我們行程的一部份了!
這次我們搭乘的飛機是美聯合航空(United Airlines),因為行程和價格適合我們。當然,我們記得前不久發生拖拉乘客下機不可原諒的「不友好的事件」。趁此次出門給美聯航第二次機會是件好事,我感謝從芝加哥飛往賓州(Chicago to Pennsylvania)的飛機,特別是聯合航空班機上靠走道也同時靠窗的座位(aisle-window seat)——請看照片。乘務員態度非常友好,為了乘客提供了更多的服務,在紐約直達西雅圖5個小時的航程中,4次提供水和飲料。航空公司如果想保持「友好的天空——friendly sky」聲譽,是應該要具備這樣的服務品質。
續:第二部份——吃在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