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本文作者：Ruth Bayang    照片拍攝： Han Bui

2019年由非營利組織《耆德會－SIAF》創始人陳馬淑瑜(Nora Chan)，所策劃旨在減少犯罪增加居民安全，改善華埠的商業環境，並幾乎100％覆蓋華埠範圍，估計需要43台攝相機，包括夜視閉路電視（Closed-CircuitTelevision，簡稱CCTV）的大型項目，在一年後的今天遭到挫敗，令陳馬淑瑜大失所望。她說：「我真的很難過，我確實如此。」

《耆德會》在過去一年中籌集了17.5萬美元，現在，她正準備將所有款項退還給捐助者。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安裝攝像機的目的雖是為提高居民安全性，減少犯罪並改善商業環境。但是，沒有組織或個人願意挺身負責並承擔下攝像機所有權的任務和事後相關的問題。

華盛頓基金會大中華香港商業協會理事長李國祥(Benjamin Lee)表示，他能感受到陳馬淑瑜的失望之情。曾是財務捐助者之一的他說：「我們在華埠國際區住有很多老人。我們需要保護他們，而此區的商業也需要得到保護。」另一位捐贈者，大同飯店的老闆Harry Chan告訴陳馬淑瑜，先保留這筆錢，他說：「我告訴她，這筆錢最初是為了使社區受益，所以我告訴她要尋找或做其他有益於華埠的項目，並用這筆錢來做。」

籌集的資金的1 / 3 ， 是來自Historic South Downtown的贈款。該組織執行董事凱Kathleen Johnson表示：「到目前為止，我們已承諾提供和項目約240萬美元的資金，其中包括給《耆老行動基金會》的資金。」

除了維護和管理攝像頭系統之外，如果需要更換零件，負責人必需是主要聯繫人。該項目經理Donny Kwan 告訴《西華報》，在安裝頭兩年之後，每年維護該系統的成本將在15,000美元至22,000美元之間。陳馬淑瑜接洽了幾個非營利組織，即使她告訴他們：「我發現企業可以從這筆錢中籌集資金，作為運營成本。並告訴他們我在一年內籌集了175,000美元。我確定我每年可以籌集30,000美元。但他們甚至不想與我討論這件事。」

其中一家非營利組織甚至問陳馬淑瑜，是否會直接給他們她為相機項目籌集的17.5萬美元。但陳馬淑瑜說不行，她說：」我不能只是錢給他們就不管了，這些錢是私人資金，如果就這樣給了他們，這筆籌款就無法掌控了。我本來認為我可以完成這個目。但是我找不到放置天線和服務器的地方……而且沒人願意管理它。所以現在是時候結束這個項目了，因為沒人願意向前邁進。雖然我明白這是要負起很多責任的一項工作。」她感謝社區和捐助者支持她的願景。她說：「我將把錢還給大家。我需要花上幾個月的時間。因為很多人是捐給我2美元，3美元的耆老們……我肯定是要還給他們的。償還這些老人們。」

像Harry Chan一樣，陳馬淑瑜說，一些企業主告訴她，他們不希望自己捐助的錢被退回，他們要求她保留這筆錢，並將其用於造福華埠國際區的其他項目上。

李國祥說：「我的組織……我們在經濟上，情感上對陳馬淑瑜提供100％的精神支持。我希望我能為做得更多。在我們社區像70歲的陳馬淑瑜這樣的人並不多，她有健康上問題，但仍到處為社區做事。」李國祥拒絕接受捐贈的退款。

陳馬淑瑜發誓說：「我不會停止對社區的服務，我雖然無法完成華埠街頭裝設閉路電視攝像機項目，但也許我仍能做其他事情，為了華埠我必盡心盡力。」

從3月中旬開始，美國每個家庭都會收到一封邀請函， 來完成2020年人口普查。人口普查將包括有關家庭中每個人的族裔、性別和年齡的問題。

根據美國憲法的規定，聯邦政府每10年對所有人，包括公民和非公民在內進行計數，聯邦政府使用收集到的信息來制定公共政策。

西北美國人口普查局（the U.S. Census Bureau in the Northwest,）的媒體聯絡人Toby Nelson告訴《西華報》，聯邦資金對州，郡和社區的資金撥款，是基於人口總數以及按性別、年齡、族裔等因素。根據人口普查人員數據，每年用於學校、醫院、道路、公共工程和其他重要項目的聯邦資金超過6,750億美元。新數據還可能影響在每個州分配國會議員席位和選舉學院（Electoral College）選票的方式發生巨大變化。一些數據表明，亞裔美國人很可能被低估了，因此影響力也相對成了弱勢群體。

加州大學Riverside 分校教授、AAPI Data 創始人Karthick Ramakrishnan，和馬里蘭大學教授（University of Maryland）、AAPI Data研究員Janelle Wong強調在2019年的人口普查局報告中，這是人們擔心在2020年人口普查中亞裔美國人的人數被低估，因此亞裔美國人的潛在潛力也被低估。該報告顯示了對17,000多名參與者進行的調查的結果，其中包括1,023名亞裔美國人。

Ramakrishnan和Wong表示，調查發現「在所有族裔群體中，亞裔美國人最不可能報告他們打算完成這份普查工作，並且亞裔美國人也最不願意表達對普查的了解。」此外，超過2/5的亞裔美國人受訪者表示擔心，他們對人口普查的回答「將對他們不利」，只有極少數的人「認為人口普查信息將使他們個人受益」。

同時亞裔美國人完成人口普查的可能性可能較小， 因為根據Ramakrishnan和Wong的說法，他們是「美國唯一以外國人出生的人為主的族裔群體」。語言障礙是另一個挑戰，因為AAPI數據顯示，亞裔美國人的「英語能力有限」比例最高。

亞洲民權組織《亞裔美國人進階司法－AAJC）》說：「數十年來，人口普查低估了亞裔美國人，夏威夷原住民和太平洋島民，因為他們《生活在難以計數的人口普查區中》。」

人口普查局質疑亞裔被低估了。Nelson對《西華報》表示：「人口普查局並未在2010年或2000年對亞裔或夏威夷原住民和其他太平洋島民的數量進行統計上的顯著低估。」他補充說：「人口普查局正在積極採取步驟， 以確保將亞裔美國人納入2020年人口普查。在2020年，人口普查局將首次提供是否願在線回覆普查的選項，除了有回郵信件的普查方式，還有通過800號的普查方式。」

Nelson表示，人口普查局將以59種非英語語言提供語言支持，包括亞洲和南亞語言。在華盛頓州，人口普查局聘用了合作夥伴專家，以與亞裔美國人社區和宗教領袖建立聯繫，後者可以向其選民傳達人口普查的重要性。人口普查局還將依靠電視，廣播以及數字和社交媒體來強調需要完成人口普查。

總部位於西雅圖的TDW + Co收到了美國人口普查局的合同，該合同旨在開展一項全國性的廣告活動，以提高亞裔美國人的參與度。這些廣告將針對亞裔美國人，並以多種亞洲語言播放。

本文作者：Mahlon Meyer

前言：2018年1月8日在西雅圖市政大廳舉行的官式就職宣誓典禮上，西雅圖三位副市長也出席了就職典禮儀式。其中副市長方威武（Mike Fong）是西雅圖有史以來的首位華裔副市長。

2018年上任為西雅圖高級副市長方威武的曾祖父，每年都會向國會議員Tom Foley贈送水果蛋糕和競選捐款。因為Tom曾幫他解決了一些在移民上的問題。在方威武長大後，兩人間夾著照片的信件裡，可看出來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在母親擔任裁縫師，父親經營中餐館的期間，方威武仍不時地感受到曾祖父對Tom的感激之情，並讓他學到「任何事情都不該是理所當然的」重要性，特別是在人際相處的關係中。

在任公職19年後，方威武仍然謹記「任何事情都不該是理所當然的」重要性。他在某一天下午的市政廳辦公室裡說：「這裡的一切完全基於我前一天和前前一天的工作。不是理所當然的就應該是如此。從我建立的關係中，我學到的東西更多，並且得到了更多的價值。」

方威武回應《西華報》記者有3個小時機會採訪他。因此記者追隨著他，以了解他當副市長的工作。當方威武走進市政廳7樓的主要會議室時，他的執行團隊已在那兒等待聽取有關減少城市大型建築物碳排放量的報告，每個人都滿懷期待。方先生從桌子的角落移開了第二個座位，是為任何後來要參加會議的人留下了可使用電動座椅的空間。他的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打動了記者的心。

在會議期間，他與同事互動的方式似乎表明他重視親密關係。但是每次互動之後，都會對潛在的擔憂進行機智的質詢。他會認真地聽，並讀一些報告，用筆在兩個手掌間轉動，似乎不知論斷，然後不懈地要求進行仔細的澄清。當他作答時，幾乎每個句子都被記下。幾乎都是以“ Let’s”作為說話的開頭方式。他總是說：「讓我們對此進行深入研究。」或「讓我們獲取一些費用信息。」，與他合作的人說，這種在情感上建立大家聯繫的能力，在處理危機中是非常重要的。

前副市長Hyeok Kim說：「對方威武來說，真正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他在壓力下頭腦十分冷靜清醒。」她回憶起2015年在Aurora橋上發生的造成5人死亡，50多人受傷，水陸兩用鴨子船撞車事故，事故發生後，市長辦公室即時成立了緊急指揮中心。

Hyeok Kim說：「那是非常混亂的一天，其中一半時間我們確實是在試圖弄清罹難者遭受傷害的程度，但也要設法擴大對傷者家庭的照顧，以及處理的時機和尊重的方式。

當時有很多不同的聲音、看法和意見，而方威武帶領群隊進入情境的關鍵屬性之一，就是他在指揮房間說：『各位請先幫助我了解什麼是關鍵且優先的需要。』在許多不同的情況下，他能及時快速地做到擁有統馭和整合的能力。」

在最近的一個下午，當記者追隨他採訪時，方威武聽到了有關項目中的第二篇介紹，該項目旨在幫助邊緣化學生完成大學教育。在挑戰主持人提出數字時，他更有力的作出回應。他特別來回討論的是有多少學生沒有通過大學學習。他說：「我不願對此問題一直贅述。」但是他為了幫助這些學生，仍不斷關注這個問題。他堅持不懈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他為幫助使該計劃獲得通過。

在隨後的電子郵件中他表示，他能成為使教育計劃得以實現的「偉大團隊」的一員，深感自豪。

他堅持要同時徵集兩個不同的稅項：一個是針對學前班的，另一個是針對邊緣化學生的。他說：「這是可以讓市府從幼兒園學前到大學期間合理地資助和支持的政策展開性的討論。」

機動性的透明性和即時性，幫助這兩項措施在2018年獲得通過，幅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但是方副市長仍然感嘆：「我們離普及前幼兒園時代教育的努力還不夠近。」

西雅圖市政府中最老的職員之一、城市預算局局長Ben Noble表示，方威武通過實踐，發展了更好的技能和知識，而不僅僅是只獲得專門學位。

他說：「方威武與很多擁有高等學位的人一起工作，而他卻擁有更多街頭的學習和經驗。當其他人在學校讀書時，他已在工作，而那些受過更多學術訓練的人卻沒有，這是他取得成功的另一個關鍵主因。」

市府財政和行政服務部主任Calvin Goings，於2016年面試找工作的方威武時，是首次見到他。Goings同意錄用他，是因為方威武具有直覺、精明和非常規的特點。方威武說：「我們在Columbia Tower星巴克40樓相見面。我正在接受面試，但我不知道我要接受的面試職位是什麼？」當時，Goings已經是州參議員， 後來又被奧巴馬任命為美國小企業管理局的區域行政長官。

Calvin想知道是什麼讓我來此面試，為什麼我對市府工作感興趣。他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最終，在沒有任何明確情況下，結束了有關可能提供給我的工作或下一步工作的指示。Goings只是說：「我會回覆您。」

方威武在華盛頓大學（UW）攻讀政治學專業，並在早期就開始從事政治運動， 曾為兩名市議員工作。2006年，他順利晉升為市議會所有9名成員的政策分析師之一。

城市預算局局長Ben Noble表示，這樣的跳躍晉升，並不是聞所未聞，可是卻是相當不尋常的。他說：「方威武在理解政治運作方面很有天賦，而且在理解政策和政策分析，及真正關心政策工作本身方面都是有天賦的。」

前副市長Hyeok Kim說：「我從事政治工作已有20年之久，人們往往在政治遊戲技巧上更有力量，或者在公共政策方面更強大。但是，方威武與眾不同的，就是他有能力將自己的政治頭腦與強大的政策和理解上的分析基礎相結合。」其他人則表示，市府在從政策分析師到政策制定上，方威武的作用正在不斷更具影響力。

在市長Greg Nickels任職期間，西市遭受了幾乎癱瘓性的降雪襲擊，Nickels後來表示，市民陷入困境。當時，方威武對出了什麼問題進行了事後分析，下次再遇到這樣的狀況，市府就能夠時時更正並從容應對。

去年， 他與市長鄧肯（ Jenny Durkan）合作，因為大西雅圖地區遭受了半個世紀以來最嚴重的暴風雪襲擊。他上次的計劃和提議被立即實施，並從災難中拯救了這座城市。鄧肯對方威武的表現從此另眼看待。

當記者輕輕鬆鬆地問起Kim，方威武在穿著深色的西裝，頭髮梳整的光滑得體，她的看法是怎麼樣？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她說：「很難有人像方威武這樣，擁有高才智和大膽的心，並且還衣冠楚楚。」

方威武表示，他在政治上和個人上的成長楷模之一就是通過導師，例如已故的偉大華人社區領袖胡國恩夫人（Ruth Woo）。另外的導師之一，是前西雅圖市議會議員周雪清（Cheryl Chow），介紹他擔任青年籃球教練的工作，他說這有助於他學習組建球隊的知識。也許作為一名教練是方威武的最好的體現。例如，他還以對城市領導力學院（CLA）的擁護感到自豪。方威武說，CLA成立於2014年，以各種形式存在，但並不總是可持續的。

他說：「這是一個計劃，我們在官僚機構中尋找新星，並將他們接受為期9個月的課程，為將來的高級領導職位做準備。」

即使在其他層面上， 方威武也會鼓勵別人如何成為導師或教練。最近，他和自大學以來的搭檔Laura從狗收容所中救出了一隻年幼的哈巴狗/吉娃娃（Chihuahua）。方威武說，這隻叫「瓢蟲」的狗，太機靈了，以至於她常常被不知所措而嚇到神情慌亂，甚至不能在街上走來走去。

因此，他和Laura制定了策略，最後他們去了另一家狗狗避難所，營救了另一隻吉娃娃Scarlett Miss，但年齡頗大，已有14歲。該策略是讓已經和其牠狗兒交往的Scarlett Miss，能與瓢蟲共度時光，並為這隻害怕的幼犬做導師，讓牠學習如何「在自己的環境中更加舒適。」就像他支持的許多其他政策舉措一樣，結果奏效了。無論是對狗還是對人，方威武都堅信需著重並努力改善社會。

Kim說：「方威武對公共政策制定過程具有真正的尊重，因為他相信政府是代表社區造福世界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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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用非移民簽証來美的外籍人士由於不了解過期居留的後果，以至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走？ 還是不走？那是有因為他們不熟識有關3年或10年禁令的移民法例。最近有一位客戶來和我諮詢，說在3年前她的美籍父親替她遞交了I-130表，正在等候排期，但兩年前從中國來美探親，過期居留至今，問排期到後可在這裡申請綠卡嗎？答案是不能。因為除非她是跟美國公民結婚，否則過期居留者不能在美國申請調整身份，而必需回到原居地通過美領館申請移民簽証再來美；但她在美國已過期居留超過一年，所以一旦離美10年不能再回來。由於她對3年或10年禁令一無所知，才造成她今天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

什麼是三年或十年禁令？

從1997年4月1日起，移民法規定非法居美滿180天者罰以3年不准再來美國，非法居美滿一年的話則罰以10年不准再來美國。這兩項不准來美的禁令，祇適用於那些「自動」離境而又再申請入境美國的人士，不離境的話便不受影響。可是，若不幸被移民局逮捕或解送出境的話，初犯者5年不得申請入境，第二次20年不得入境，如加上有犯罪行為，甚至永遠不得入境；不出席移送出境聽証者，則10年不得入境。

是否應該重視不准回美的禁令？

如果你一心一意繼續非法留在美國，根本沒有返回原居地的打算，或者根本不理會將來有沒有合法移民美國的可能性，那大可對此禁令置之不理；但如果你沒有長期非法居留美國之意，又不想盡量要等上3年或10年才能持非移民或移民簽証再入境美國，那麼便要認真考慮不在180天內或一年內離境的後果了。要知道，舊法對逾期居美的外籍人士的懲罰祇不過是不准他們在美國轉換身份，他們大可在美國領事館改領簽証後再來美國。比較起來，新法嚴峻得多，逾期居美的外籍人士離美後需等上3年或10年才能再申請來美。

不過，下列人士卻不受禁令的約束：

— 18歲以下者。不過從其年滿18歲當天起，便將開始計算非法居留時間了。

— 有正當申請政治庇護理由的人士。

— 持學生簽証入境者，但若收到移民局有關身份失效的通知，從那天便開始計算非法居留時間。

— 遭虐待之婦女及子女。

— 在合法身份過期前申請延期或更換身份，並未曾非法打工者。但這些人只有120天的緩衝期，即移民局在接獲申請120天後若仍未作出決定，申請者便開始被視為非法居留。

研究者認為，印第安人的祖先可能是在大約2萬年前從亞洲渡過白令海峽到達美洲的，或者是通過冰封的海峽陸橋過去的。他們與亞洲同時代的人有某些相同的文化特色，例如用火、馴犬及某些特殊儀式與醫療方法等。

印第安人經過兩萬多年的分化，產生了許多不同的民族和語言，在歷史上曾建立過四個帝國，最重要的是中美洲的阿茲特克帝國和南美洲的印加帝國，發明過瑪雅文字，對天文學研究的造詣也相當深，為世界提供了玉米、番薯、西紅柿、煙草、可可等作物。

由於殖民者迫害、殺戮印地安人，毀滅印地安文化，致使現在殘存的古代文明材料已經不多，但目前的研究愈來愈引起考古界的關注，美洲國家也開始下大力發掘古代印地安文化。

華盛頓州的印地安保留區

十九世紀美國拓展領土已達北美洲西北角，當地居住著許多印地安部落。Makah Nation住在華盛頓州西北邊陲的奧林匹克半島（Olympic Peninsula）Neah灣的村落，與對岸加拿大的溫哥華島的印地安人有血緣關係，是一個漁獵的民族，而鯨魚更是他們的文化核心。

保留區的面積為28,000英畝，而傳統領域應該有70萬英畝。非印地安人是在18世紀末前來，從此改變了Makah族的命運；在19世紀中葉，Makah人因為白人帶來的傳染病，幾乎被滅族。

Makah人

Makah人在1855年與美國簽定條約（Treaty of Neah Bay），一方面，美國政府承認Makah族的部落主權、並且願意承擔照顧的責任，相對地，Makah人同意讓渡一些土地給白人墾殖者。在尊重Makah族的自決意願下，聯邦政府提供包括福利、衛生、文化、教育、以及漁業方面的補助。

目前的Makah 族保留區政府（Makah Triba Council），是根據1934年的『印地安重組法－－Indian Reorganization Act、或稱為Wheeler-Howard Act』設立的，從此開始由族人直選官員。

目前，自治政府僱用200人左右，包括非族人的專業人員。自治政府的每年預算為美金1,300萬，其中40%來自聯邦政府的補助，而自籌款包括漁業、以及林業的收入。

不過， 自從條約簽定以後，Makah人對於白人在自然資源的摧殘痛心不已，包括森林濫砍、鮭魚及鯨魚的濫補。在1920年，Makah人鑑於灰鯨頭數減少， 自動停止獵鯨。自從1950年代起，由於鮭魚漁獲量劇減，華盛頓州政府違反聯邦政府與Makah人所簽訂的條約，開始限制Makah人的捕魚行為。

聯邦最高法院在1970 年作出『華盛頓州判例－ － U. S. vs. Washington 、又稱為Boldt Decision』，確認Makah族的條約權，將50%的鮭魚魚獲量分配給他們，並且判決Makah人與華盛頓州政府對於鮭魚有共管的權利。

另外，Makah人也與位於其傳統領域的國家公園時有衝突。最後，法院判決Makah人與聯邦政府所簽定的條約，在位階上高於國家公園的規定。

華盛頓州總統初選日是3月10日，選民的選票將在2月21日出。選票郵寄截止日期是3月2日前，線上登記截止日期是3月2日前， 現場登記截止日期是3 月10日晚上8點前。

僅針對此選舉要特別注意的是：選民在選票上必需勾選並簽署政黨宣言，您的選票方能得以計算。各個主要的政黨均要求選民勾選政黨框。如果您勾選了民主黨，您必需為民主黨投票。如果您勾選了共和黨，您必需為共和黨投票。試圖更改政黨宣言可能導致您的選票不被計算。如需瞭解投放箱的位置和更多資訊，請瀏覽網站：sos.wa.gov/elections。

而在華盛頓州2020年總統初選選民手冊中列入的13名民主黨候選人中，有五名已退選，分別是：

▲在經歷2020年愛荷華州( Iowa )與新罕布什爾州（New Hampshire），民主黨黨團會議舉行後退選的華裔總統候選人、1975年1月13日出生45歲的企業家楊安澤(Andrew Yang)，對退選感到驕傲和感激，未來不排除競選紐約市長的可能性。

▲與此同時退選的還有科羅拉多州（Colorado）聯邦參議員（2009－）麥克·班尼(Michael Bennet)

▲ 及麻薩諸塞州（Massachusetts）州長（2007－2015）德瓦爾·帕特里克(Deval Patrick)。

▲而馬里蘭州（Maryland）聯邦眾議員約翰·德拉尼(John Delaney)與

▲新澤西州（New Jersey）聯邦參議員（2013－）柯瑞·布克（Cory Booker)已早退選。

美國總統初選是指在美國總統選舉的候選人提名過程中，各州及領地舉辦的一系列初選（primary election）與黨團會議（caucus）。美國制憲時政黨政治尚未形成，因此聯邦憲法並沒有規範政黨總統提名人的初選辦法。然而政黨很快就自然產生，政黨的總統提名人初選辦法，經過快兩百年的演進才成為今天美國初選的樣貌，由各州以其法律自理。政黨提名成為大選年的重大政治新聞，則是20世紀之後的事。

也就是說，美國憲法對此並沒有任何規定，兩大黨的初選辦法有很大的不同，各州的初選辦法也差異極大。有些州只舉辦初選，也有些州只舉辦黨團會議，還有些州兩者皆有。每個大選年，各州的初選與黨團會議並非同時舉行，而是會持續數月，通常於一月下旬或二月上旬開始，於六月中旬結束。愛荷華州(Iowa)展開的初選，意味著馬拉松式的美國大選正式揭開帷幕。眾所矚目的焦點在於，誰將代表民主黨出戰大選、挑戰共和黨唯一推出的總統候選人川普。

無論結局如何，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都將是美國政治史上一大轉捩點。伴隨着議題發酵和選民動員，近年來美國兩黨政治的急劇轉型將會最終定調，影響乃至決定未來數十年美國社會的發展軌跡。

在華盛頓州2 0 2 0年總統初選選民手冊中， 共和黨僅列出現任總統唐納·川普（Donald Trump ） 為唯一候選人。川普1946年6月14日生，現年73歲。在成為總統之前， 他是一名商人、電視人物、房地產開發商。

以下是3月10日在華州舉行總統初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的名單，因為共和黨只推出川普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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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拜登
Joseph R. Biden

1942年11月20日
（77歲）

美國副總統（2009－2017）

特拉瓦州（Delaware）聯邦參議員（1973－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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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爾·布隆伯格
Michael Bloomberg

1942年2月14日
（78歲）

紐約市市長（2002－2013）

彭博有限合夥企業首席執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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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布塔朱吉
Pete Buttigieg

1982年1月19日
（38歲）

印第安那州（Indiana）南本德市市長（2012－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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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爾西·加巴德
Tulsi Gabbard

1981年4月12日
（38歲）

夏威夷州聯邦眾議員（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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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克羅布徹
Amy Klobuchar

1960年5月25日
（59歲）

明尼蘇達州（Minnesota）聯邦參議員（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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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桑德斯
Bernie Sanders

1941年9月8日
（78歲）

佛蒙特州（Vermont）聯邦參議員（2007－）

佛蒙特州聯邦眾議員（1991－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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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施泰爾
Tom Steyer

1957年6月27日
（62歲）

對沖基金（Hedge Fund）經理

Farallon Capital、Beneficial State Bank和NextGen America的創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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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莎白·華倫
Elizabeth Warren

1949年6月22日
（70歲）

麻薩諸塞州（Massachusetts）聯邦參議員（2013－）

電影歷史學家直至今天仍在爭論的一個問題是，究竟是誰發明了電影和電影院？難道確實是法國的奧古斯特（Auguste Lumière）和路易·盧米埃爾（Louis Lumière） 兄弟倆於1895 年發明的嗎？還是美國傑出發明家愛迪生（Thomas Alva Edison） 或者德國的馬克斯（ Max Skladanowsky）和埃米爾·斯科拉達諾夫斯基（ Emil Skladanowsky）兄弟？

涉及電影的最初年代，大多數歷史性記述都與盧米埃爾兄弟有關。盡管有愛迪生做了大量前期工作，盡管斯科拉達諾夫斯基兄弟幾乎是同時在柏林的冬季公園內放映影片，但是人們仍理所當然地視盧米埃爾兄弟為電影發明人。

《火車進站》

1895年12月28日仍被視為是一個具有傳奇色彩的時刻，法國盧米埃爾兄弟拍攝的無聲短片《火車進站》（法語：L’Arrivee d’un train en gare de La Ciotat），在巴黎的「Grand 咖啡館」首次為公眾放映電影。

盧米埃爾兄弟要求憑票入場。幾十名觀眾買票觀看了盧米埃爾公司的員工和一名放映員放映的10部短片，這是電影的首次正式公映。幾個月前， 也就是在1895年2月13日， 這對法國兄弟同時為攝像機和投影儀等設備申請了專利。觀眾對電影中的表演情節感到驚訝。他們聚精會神地看著面前活動的影像。這是他們從未有過的體驗。

當影片展現一輛火車由遠而近，車身愈來愈大的逼真畫面時，觀眾有了一種將被火車碾壓的感覺，因而產生恐慌。據說有些觀眾出於恐懼甚至跳離座椅，倉惶逃離放映影片的咖啡館。觀眾感覺火車真的正在駛進咖啡館。

這部50秒的黑白無聲電影展現了一輛火車在蒸汽機車的牽引下，駛進法國沿海小鎮拉西奧塔一處火車站的情景。跟盧米埃爾早期的大部份作品一樣，《火車進站》由單一的、不加修飾的視角來描繪日常生活的某一方面。

攝像機沒有被故意明顯地移動，而且電影由連續的實時鏡頭構成。電影在法國羅訥河口省拉西奧塔拍攝，由集所有功能於一身且具備打印機和放映機功能的電影機拍攝。跟盧米埃爾兄弟早期的所有電影一樣，電影格式為35毫米，長寬比1.33:1。

如今這部電影，已從彩色片發展到3D片，電影充滿各種各樣的特技，同時給觀眾帶來各種各樣的驚奇，依然能讓放映廳座無虛席。2019年，好萊塢的票房紀錄創下歷史新高。如果人們想看的話，幾乎所有電影都可以在小小的智能手機上觀看。但這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之所以喜歡電影院，還是因為電影院獨有的儀式感，尤其對於影迷來說，這好像是個朝聖的儀式。如果不說這些虛詞，電影院最大的魅力還是出色的視聽效果，身臨其境的影音體驗，以及更好的觀影環境。

至今由武漢散播並波及全球的新冠肺炎尚無緩解迹象。據2月11日最新報導，迄今因病致死者已逾1千人，超過了2003年非典爆發時奪命的人數。中國境內有4萬多人確診，而世界20多個國家確診的患病者已超過3百人。這一場天災人禍交織的悲劇尚未見落幕時刻。

早於去年12月向醫護同事傳送信息，提醒他們有可疑病症發生，要另加留意的武漢眼科醫生李文亮，後來受到警察傳訊和訓誡，逼他承認是「散佈謠言」，罪名成立。隨後李醫生在治療眼科病患時感染了新冠肺炎，診治無效，於2月6日去世，年僅34歲。

他的事蹟和犧牲引發了國內廣大民眾的公憤，呼籲要言論自由，力陳要追究責任，聲勢浩大，前所未見，也掀起了國際的關注。美國《紐約時報》2月8日就此有長篇專論刊登，標題是：《醫生死亡在中國引發眾怒》。評論開頭便單刀直入地說：「由於一個人的死亡，死者是那位提醒別人要防範疫情的醫生。週五（2月7日）在中國網上爆發了近10年來對壓制言論最嚴重的指責⋯⋯」德國《法蘭西福滙報》刊出《他敲響了第一次警報》一文，文中說：「謝謝你曾嘗試拯救地球。」世界衛生組織公佈說：「我們沉痛悼念李文亮醫生的去世。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向他應對肺炎疫情的所作所為致敬。」

回味前情

許多重大災難或慘劇的發生都往往包容兩個因素：誤判實情在前、錯失良機在後。比照2003年非典在中國的爆發和當前武漢疫情的擴散，頗有雷同之處。

2003年春季，北京全國人大和政協兩會召開時，不少非典病例已在北京出現，解放軍301總醫院的普外科部主任蔣彥永大夫，看到官方報導不談此事，便於4月初函告國內和境外新聞媒體，據實以陳。世界衛生組織獲訊後和北京直接接觸，才展開了對非典的防治行動。當時衛生部門和北京領導知情不報，意在「避免公眾恐慌，打擾兩會順利召開」，但錯失了掌控疫情的最佳時機，造成嚴重後果。所幸蔣大夫有專業和社會地位，揭發非典沒有即時遭受沖擊。蔣大夫的義行也贏得了國際的讚美，他獲選為《亞洲週刊》的2003年風雲人物，和榮頒有亞洲的諾貝爾獎之譽的《麥格賽賽獎》。

但轉年他致函兩會，建議為89學運正名，就遭受了行政拘留的不平處分。後經中外學人和美國政要聯名致函北京，他才獲得釋放。但從此他便失去了自由自在之身，嚴格受禁不能離開大陸。十多年來他一再上書申訴請求解禁，都是有求無應，石沉大海。2009年3月他接受了香港電台的採訪，回看六四事件，其後他受到更嚴厲的懲罰，既不得邁出家門一步，也不得讓人登門拜訪。

我於2009年10月赴大陸一行，停留兩週，多次打電話給華二嫂（蔣夫人），欲登門拜訪，得到的回覆總是：「英年，你不要來，下面有人監守，你上不了樓。」11月初返美後我再和華二嫂通話，才得知我和她在北京通話的結果是戒備加強，蔣大夫已禁足在家，連下樓在幹修所大院內行走的自由也被剝奪了。我不知道這一狠招是上峰指令執行，還是下屬見色行事之舉。但無論如何，勤於走動，樂於助人，為非典吹哨子的英雄人物蔣彥永大夫已淪為「全國抗肺炎，斯人獨憔悴」的悲涼處境了。2009年12月底，武漢李文亮醫生提醒同事要留意疫情的同時，又正是湖北兩會召開的時刻，警局為了讓開會的大人先生們「耳根清靜」， 就轉而要李醫生「認罪閉嘴」。而處置的結果就導致了其後的疫情失控，延禍武漢、湖北、中國和全球。形成了草木皆兵、人人自危，和經營停頓、處處蕭條的不幸局面。

一位學識淵博，思路深入的老朋友對武漢疫情的看法是：「經濟上的貪巧、體制上的頑固、文化上的陋習、科學上的無知。四者交織互動導致了今天的局面。更為悲哀的是，從來沒有人承認存在這些問題中的任何一種。因此體制已經喪失了學習的能力，天天自信滿滿，年年期盼聖君明主。只會在無法收場的情況下，找幾個壞蛋頂罪。因此同樣的悲劇又不斷上演。中國兩千年的政治歷史就是這樣譜寫的。」我對他的回覆是：「說的深刻，講的徹底。」

應得教訓

1941年美國羅斯福總統在當年發表國情諮文時，提出了傳頌至今的《四大自由》的倡議。其中頭一項就是言論自由。在言論自由的保障下，人人可以據實發言，各成一說，言者無罪，聽者受益。有了這一自由發言的渠道和內涵，執政者可以聽到全民真實的心聲，對群眾提出的批評，有則改之，無則嘉勉。1989年六四事件爆發前夕，《人民日報》老社長兼編輯胡續偉先生在《上海自由經濟導報》發表了《沒有新聞自由，就沒有社會安定》一文，坦率直言，擲地有聲。

當然，在平常和亂世裡歌功頌德，討頂峰之歡心易，據實以告，說「皇帝赤身裸體」難。但，古今中外就一再出現許多敢言之士，冒身家性命之危險，吐正義肺腑之真言。這種人愈多，其存在的社會和國家才更有動力和希望。

李文亮醫生在臥病接受採訪時說， 他傳遞信息給同事是說真話，這是醫生的本職。他認為世間不能只存在一種聲音即「一言堂是也」。李醫生為國捐軀，英年早逝， 留下老父、老母、愛妻、孤兒，而今年6月將再獲一遺腹子。今後其全家生計有無著落，其子女能否受教成人，都不容忽視，要取得保證。當然，諸多在救援一線奮戰救人的醫護人員，負擔重，險情大，都值得我們的讚揚和支持。

前景盼好

美國慈善家比爾·蓋茨已向中國提供500萬美金援助，並另撥款美金1億從事抗疫情研究。美國國務院也採取了類似行動。世界衛生組織和美國的抗疫衛生專家們已赴中國大陸和中國政府和專家們協手抗疫，共赴時艱，這是令人振奮的好消息。

抗疫三大任務

預防、測試和治療。預防包括個人的生活習慣和衛生知識，以及社會醫療體系的存在。國人應盡量改換吃野味、熊掌、魚翅和燕窩的習慣，既愛護動物，又促進文明。勤於洗手，不隨地吐痰，打噴嚏和咳嗽要捂口，也都是必需形成的良好習慣。疫情流行期間需要有廉價、迅速、正確的醫療檢測方法，可以當機立斷確診疫情。針對確診的患者要有有效的治癒手段，可以讓患者康復有日，脫離險境。當然，開發疫苗接種，可以防止疫情上身，是最佳和最節省的預防措施，這也是衛生醫療界最要努力實現的任務。正所謂：「事在人為。有了這些目標，再全力以赴，應可撥雲見日，化險為夷。」

結語

面臨這次新冠肺炎重創中國和世界的事實，中國的領導層應吸取如何的經驗和教訓呢？首先是要逐步開放言論自由，讓民眾有一吐心聲的方便和園地，要重視網絡裡實話實說的信息，做為施政利民的參考和指南。要改善和加強人大、政協參政議政的能力和功效，使成為愛民護民的喉舌和依仗。執政黨要改變唯我獨尊的作風，不形成壓力和風氣，要求部屬不顧一切，唯命是從，報喜掩憂，但求自保。時至今日，信息渠道暢通，紙內包不住火，不再許可掩耳盜鈴和強加於人虐政的出現。治國施政必需要為民服務，責無旁貸。

正所謂：「關心病毒傳信息，迎頭棒喝受阻擊。粉飾太平時機誤，疫情擴散追莫及。」又云：「封城閉戶嚴律立， 市面冷清行人稀。風雨飄搖待重振，否極泰來萬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