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美國大學理事會(College Board)追蹤了大學價格和學生補助趨勢的一份報告,在疫情期間,學費和雜費的增長基本保持穩定。在2021-22學年,兩年制學校學生的平均學雜費僅上漲了1.3%,達到3,800美元;四年制公立大學州內學生的學雜費上漲1.6%,達到10,740美元;四年制私立院校的學雜費上漲2.1%,為38,070美元。現在,一些大學正在將學費提高多達5%,理由是通貨膨脹和其他壓力。2022-23學年的聯邦學生貸款利率,從去年的3.73%和2020-21學年的2.75%上升至4.99%。私人學生貸款可能有固定利率,或者與Libor、prime或T-bill利率掛鉤的可變利率——這代表著,隨著美聯儲提高利率這些借款人也將支付更多的利息。但是會多支付多少則因基準而異。儘管應屆畢業生的聯邦學生貸款支付時間延長了,但大學債務對幾乎所有擁有學位的人來說,仍然是一個巨大的障礙。超過4,000萬背負著學生債務的美國人一直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因為總統喬拜登(Joe Biden)表示,他將在未來幾週內分享他對聯邦學生貸款寬恕的計劃。
大學
亞裔青少年面臨大學入學壓力
每年5月,數百萬高中生在他們的大學申請網站上點擊「接受」按鈕,承諾他們將在那裡度過未來四年的生活。
他們已經正式完成了大學申請——這是一個令人生畏、難以承受、充滿壓力和精神挑戰的過程。過去兩年,新冠疫情的不確定性影響著2026屆學生,從他們高中二年級開始,申請大學只會變得更加困難。
「疫情開始時,我的日常生活被完全打亂了。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感到完全不知所措,」加州弗雷斯諾市布坎南高中(Buchanan High School in Fresno, California)的高三學生Emily Chen說。「突然變成遠程學習,不僅使我的成績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難保持,而且我的暑期實習被推遲了,辯論比賽也被取消了。」
這些課外活動,包括暑期夏令營、科學博覽會和社團活動正在變得愈來愈重要,因為學生們試圖在愈來愈多競爭激烈的申請者中脫穎而出。跟據大學招生網站「大學機密-College Confidential」的數據顯示,過去兩年申請人數激增,部份原因是可選考試政策。哈佛大學的錄取率下降到歷史最低點,為3.19%,斯坦福大學為3.95%、布朗大學為5%、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為14%,全部都有所下降。而對學生來說這些數字意味著什麼?答案是壓力,很多壓力。
「我的心理健康受到了打擊,就像我的很多同學一樣,」加州弗雷斯諾大學高中(University High Schoolin Fresno , California )的高三學生Emilea Okayasu說。
「我被孤立了,所以我高中的大部份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對未來四年要做的事情感到困惑和壓力。」
「大學錄取過程非常困難,我幾乎是一個人在摸索。你不能把事情搞砸,忘記提交文件,尤其是像助學金這樣的事情。更糟糕的是,我身邊沒有輔導員這樣的人來幫助我。」
事實上,由於大學在申請中要求多篇論文、助學金文件、成績單、考試成績和推薦信,因此錄取過程往往是模糊的。
由於無法親自接觸到學校的指導顧問,許多學生不得不自己應對一些棘手的問題,例如我應該參加SAT考試嗎?我要申請多少所大學?申請哪一所大學?助學金如何運作?我要參加什麼活動?
Christie Saetang是加州奧蘭治市(Orange, California)奧蘭治高中(Orange high school)的一名高三學生,她發現自己很難回答這些問題。
「在高中二年級的時候,我就已經計劃好了大學生活。我要在大學取得好成績,在SAT考試中取得好成績,參與課外活動,與老師建立有意義的聯繫。但疫情打破了這一切。突然間,我覺得自己無處可去,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夠好,永遠都進不了大學。那是一段艱難的時期。」
她說內部和外部的壓力是她焦慮的根源。「我害怕失敗。我也害怕讓我的父母和家人失望,因為我一直承受著考上名牌大學的壓力。家裡關於我上大學的氣氛讓我覺得如果我沒有被斯坦福大學、常春藤盟校或麻省理工學院錄取,我就會失去職業生涯的機會。」
Saetang的故事很普遍。文化和父母的期望是亞太裔高中生經常遇到的問題。不僅僅是教育聲望的價值,比如成為斯坦福大學的學生,而且許多有移民背景的亞太裔家庭,尤其是東亞家庭,將大學教育視為對小學、中學教育、音樂課以及學校導師多年投資的回報。
《赫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的Allison Singh表示:「來自嚴格的亞太裔家庭的學生總是被寄予厚望,就讀常春藤盟校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從本質上說,上一所「好學校」意味著在研究生或專業學校有更好的機會,意味著更高質量的職業選擇和未來的經濟保障。
這是一個很大程度上錯誤的假設。精英本科學校不是精英研究生院的「附屬」學校。例如,在哈佛商學院(Harvard Business School) 所代表的本科院校就像學生本身一樣多元化。通常,通往職業生涯的道路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麼死板。
Saetang、Chen和Okayasu分別計劃報考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at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南加州大學(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和巴納德學院(Barnard College),現在他們很高興大學申請流程結束了。
「當我進入伯克利時,我如釋重負,」Saetang說。「我很感激能被錄取,但是,回顧過去,我知道我在任何一所學校都會很開心。我花了一段時間才擺脫那種以成就衡量價值的思維定式。現在看來,那種心態是多麽的不合理,但對當時的我來說是非常真實的。」
她祝願即將升入高中的學生們都有好運和勇氣。不要去在意別人的想法,尤其是那些你幾個月後就不會再見到的人。在學校之外,我想說,我希望亞裔美國父母和家庭能更加理解斯坦福或哈佛不是終點,但這需要一些時間。你知道,這是雙向的。父母只是真心希望兒女們能夠得到最好的。」
2021年十大博客
靜雯博客
如欲參看英文原文請瀏覽:nwasianweekly.com, under the opinion section
一年過去了新冠狀大流行不全是負面的影響
我們永遠不會忘記全球200萬人的死亡,以及美國超過50萬人的死亡。但作為一名記者,我我們必需具有大局觀,看到問題的兩面性。新冠大流行所帶來的也不全是負面的影響。
COVID暴露了川普的弱點——如果沒有COVID,前總統川普本可以輕鬆贏得第二個任期。COVID暴露了他在處理國家危機方面的無能和無所作為。
疫苗——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研發出了三種而不僅僅是一種新冠病毒疫苗,這是多麼了不起的成就!
處處有溫情——盡管COVID期間發生了許多悲劇和痛苦。無論是對提供幫助的人,還是接受幫助的人,新冠大流行都在改變我們的生活。我們很多人都想做點什麼來表達關心和愛,讓別人的生活更輕鬆容易一點。盡管在封鎖期間,我們可能做不了太多,但至少我們能在這場新冠大流行中分享一點人道主義。我們是命運共同體,不是嗎!
增強生命的韌性——如果我們能預知自己在2020年COVID期間所經歷的損失和犧牲,我知道我一定無法接受。然而,在經歷了這可怕的一年後,我想告訴大家,我既不生氣也不沮喪,甚至不會將我所經歷的一切稱之為犧牲。我的心中只有感激。疫情中的每一天,我們的堅韌和適應力都在成長,同時驚嘆發現我們無限的耐心和忍耐力。新冠大流行使我重新去定義成功和失敗。它給我時間去做那些我拖延了很久的事情。我可以專心致力的去做那些我喜歡的小事。生活中突然的小驚喜會讓我振作起來。面對COVID,我們必需通過創造力和積極的心態,來幫助自己和他人在生活中繼續向前。我們不可能靠抱怨失去的或無法擁有的東西來生存。
學習如何在暴風雨中跳舞和玩耍——COVID週年挑戰我們思考和學習力。逆境是偉大的老師。我們要學會如何面對逆境,如何在逆境中前進。We just have to learn how to dance and play in a storm. COVID週年紀念挑戰我們思考和學習。逆境是一位偉大的老師。我們只需要學習如何在暴風雨中跳舞和玩耍。
兩場集會的故事:孩子們在西雅圖華埠抗議發生在喬治亞州的仇殺亞裔事件
接連兩個週六,在西雅圖的華埠都舉行了抗議發生在喬治亞州(Georgia)的襲擊亞裔的集會,但這兩場集會的反差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樣強烈,充滿了戲劇性。
3月13日的集會有很多知名人士參加,包括前州長駱家輝和金郡郡長Dow Constantine。同時這次集會中的一些組織者,大多數是過去在組織抗議活動和行動方面有著資深經驗的民選官員和社區領袖。參與集會的民眾大多是亞裔美國人。
但一週後,也就是3月20日的集會,卻是由一位五年級的小學生Seneca Nguyen組織起來的。這場集會沒有「推動者和有影響力的人」等候排隊作為發言人。人群也要少得多。它甚至連一個像樣一點的大橫幅或其他道具都沒有。這場集會的組織者顯然沒有那麼老道,但這並不會降低它的影響力,它依然贏得了來往車輛的鳴笛聲作為支持。
在這場新冠大流行中,學生們和家長們一直在抱怨孩子們沒有在以往正常學年時學的那麼多。然而,當Seneca和他的同學們參加這次集會時,他們實際上學到了更加重要的一堂真實生活教育,而這是不可能在教室裏學到的。
已退休的Gei Chan表示:「這麽多家庭帶著支持亞裔美國人的標語前來參加集會,讓我印象深刻。」 她還說:「很高興看到……許多家庭留下來支持華埠社區的生意。」 一些餐館反應,那天的午餐生意不錯。集會是在中午前後開始的。
對這些孩子們來說,這天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是:他們知道了自己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就在這個三月春天的午後,這粒改變的種子已經播
下,生根發芽,指日可待!
「瘋狂的」媽媽們萬歲!
Toshiko Hasegawa和我有一些共同之處,盡管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兩代人。但也許我們都是「瘋狂的媽媽」!Hasegawa生下小女兒幾個月後,隨即宣佈要競選公職。Hasegawa是華盛頓州亞太美國事務委員會執行董事(executive director of Washington State Commission for Asian American Affairs),正在競選西雅圖港專員(the Port of Seattle Commissioner)。如果當選,她將成為歷史上首位擔任該職位的亞裔美國女性。但她不是第一個有孩子的女性專員。前專員Courtney Gregoire在競選獲勝時也有年幼的小孩。而她的媽媽是前華州州長。
雖然有些人認為Hasegawa很大膽,但沒有人有資格評判任何一位想要為自己創造一條與眾不同的、有意義的人生道路的女性。事實上,Hasegawa並沒有把她的小女兒看作自己事業上的負擔或是挑戰。「我認為孩子正是我競選的理由,」她說。「孕育著她,讓我的內心充滿了力量。」
我沒有競選公職。但我做過的事也絕對會讓大多數媽媽目瞪口呆。大家知道我是一個出版人。然而,我更自豪的是成為了一個母親,而不僅僅是位報業出版人。當我有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的父母和公婆都希望我辭掉教書的工作,留在家裏照顧孩子。我母親認為做家庭主婦是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好的生活。我試過,但很不幸失敗了。在我的事業取得成功後,我已故的母親和公婆都為我感到非常驕傲。
我一直覺得我能在兼顧家庭與事業上做得更好。然而這種負罪感對女性的影響要大於男性,這是不公平的。只有說服自己,接受自己的不完美,我才能在生活中做出對自己來說最好的選擇。不用太過在乎別人的想法。單顧家庭或只顧事業對我來說都是不夠圓滿的。我們並不是「瘋狂的媽媽」,而是充滿激情的職場媽媽,在照顧家庭的同時,我們也試圖為社會帶來改變。Hasegawa有一長串想要為西雅圖港實現更好未來的清單。
為人父母既是挑戰也是獎勵。我不會為任何事改變我的孩子。此文獻給那些堅持夢想的職場媽媽們,是家庭與事業的兼顧,才成就了我們作為現代女性的驕傲和自豪。
準備好重新開放了嗎?
雖然我對6月30日華盛頓州重新開放感到興奮,但我有一些保留意見。
我禁不住想知道我們是否準備好了。一個月前,我迫不急待的希望立即重新開放。現在,我卻有第二個想法,因為有些人拒絕接種疫苗。我懷疑我們是否能像拜登總統所希望的那樣,實現並達到讓70%的人口接種疫苗的群體免疫目標。如果重新開放,應該注意哪些事項?
疫苗問題——每當想和非家庭成員共進午餐時,你應該在聚餐前問:「你接種了疫苗嗎?」這在當時很重要,但現在更為重要了。因為你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來保護自己免受新冠病毒的侵害,付出了無數的犧牲和難以言喻的艱辛。不要因一項魯莽的行為毀了這個結果,那就太不值得和遺憾了。
暫停擁抱——當通過肢體語言表達我們的熱情,當擁抱我們喜歡的人時,身體會釋放內啡肽(endorphins) 這正是Covid通過人際接觸傳播的方式。被封鎖15個月後,我們渴望人與人之間的聯繫和接觸。但為了大家健康和安全的緣故,不要這樣做。請再等幾個月,即使對方已經完全接種了疫苗。請大家暫時用碰肘和碰鞋的方式來代替擁抱和握手。我有時會忘記並伸出我的手。如果你也這樣做了,請事後洗手。做正確的事總比事後後悔好。
穿什麼?——我的衣櫥裡塞滿了一些漂亮的衣服。但我現在不在乎去穿它們了。疫情改變了我。我寧願把時間花在生活中真正重要的事情上。現在,為了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而穿衣,對我而言已毫無意義。我已經不會去任何地方或是去會見大人物。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喜歡穿牛仔褲。而且我不擔心人們會說我是一個躐踏不修邊幅的人。穿得漂亮是需要花上很多時間,因為除了衣服還需要有搭件配飾,例如珠寶、鞋子和錢包。目前,時間太寶貴了,不能花在選擇衣服上。
回去工作——遠程工作是 COVID的優點之一。它不僅使員工受益,也使僱主受益。大多數像亞馬遜、谷歌和微軟這樣的大公司都知道遠程工作會讓員工更快樂,尤其是那些需要照顧年幼兒女和家人的員工。亞馬遜起初對遠程工作並不感興趣,並試圖推動員工回來。但之後公司重新考慮其政策,要求員工每週只在辦公室工作兩天而不是五天。谷歌要求員工每週在辦公室工作三天。
由於缺乏對員工的協作和監督,一些小公司可能不希望遠程工作。疫情大流行促使公司負責人更加靈活地滿足員工的特定需求。在過去的15個月裡,《西華報》就是這樣做的。
回到學校——通過Zoom聽演講是不一樣的感受,課堂裡的能量和對話充滿了力量。在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演講者多麼出色,我都對Zoom演講不感興趣。我承認我討厭Zoom會議。會議上過於緊張和過於僵硬的坐姿,我從來沒有覺得是好的會議環境。
所以作為學生的你,如果接種了疫苗,請在你的學校推動面對面(face to face)的課室教學。這是一種學生永遠無法從書本和在線上課中獲得的教育。
不要操之過急——我想念所有的朋友、生意夥伴、企業員工、社區人士和親密的朋友。但我們需要記住,大流行還沒有結束。只有68%(
45.3%至少接種1劑)的美國人口和70% 的西雅圖人接種了疫苗。這真是個好消息。已接種疫苗的人仍有機會感染COVID-19,只是無症狀或症狀較輕。然而我們也必需小心保護自己和朋友。
不要超額預訂開放節奏——要慢慢逐步的去做。7月份每週只嘗試一次和一小群朋友一起,然後在8月份增加進度和人數。不必急於回到大流行前的社交日曆行程。要安全並健康的享受我們的夏天!
有疫苗,還有工作機會的美國,簡直就是天堂
副總統賀錦麗(Kamala Harris)於2021年6月訪問了中美洲,意在阻止非法移民越過美墨邊境。但這是不可能的。今年3月,多達15萬非法移民越過美墨邊境。於此同時,平均每天有5000人被捕。
你覺得這些拉丁美洲人會如何告訴他們家鄉那些缺吃少喝、沒有工作的親戚朋友?他們會對那些因為幫派暴力、貪污受賄以及氣候變化導致農產品減產,而擔心自己和孩子的生命安全的拉丁美洲同胞說些什麼呢?在新冠疫情期間,他們無一不渴望與自己的同胞分享他們在美國所看到的一切。
「來美國吧!這樣你就能活下去,」拉丁裔工人肯定會說。「美國有很多工作機會。連亞洲餐館都請不到亞裔工作人員。」「來美國吧!你不用苦苦乞求就可以得到免費的疫苗。」
新冠疫情暴露了美國國內更多的矛盾和衝突,這是我,甚至是外國人都難以理解的。但其中隱藏的信息對這些移民來說非常清晰:只要他們合法或非法的進入美國,他們現在生活中的大多數挑戰和基本需求將得到解決。他們冒的任何風險和犧牲都是值得的。對於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家人來說,來到美國就像是得到了通往天堂的通行證。這片自由的土地當然也值得他們冒著所有的危險、付出所有的代價讓他們的孩子獨自去闖關越界。
美國大約有930萬個就業機會,隨著疫苗的注射和政策的開放,經濟的復甦還會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成千上萬的地方在僱用美國人不願做的低下工作。對於移民來說,卑微的工作聽起來沒什不好的。這些工作總比留在自己的國家沒有工作好。這些工作也比每天工作15個小時卻沒有多少報酬要好,而且他們的家人還經常挨餓。努力工作對移民來說從來不是問題,他們只是需要一個機會。
想像一下那些在洪都拉斯(Honduras)每天工作12個小時,一週工作7天,收入微薄的可憐婦女,她們為了在美國擁有更光明的未來下定決心面對危險的旅程,即使前兩次都失敗了。她們的理由很簡單:待在家裡對她們和後代來說都意味著死路一條。既然如此,何不為了希望拼搏一次。而美國人沒有從這些絕望的移民所遭受的苦難中感受到他們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為什麼亞裔美國運動員在東京奧運會上如此之少?
東京夏季奧運會已經結束了,許多人都在慶祝美國獲得最多的金牌和獎牌數。其中,亞裔美國運動員的表現也很出色,獲得了兩枚金牌,幾枚銀牌和銅牌。然而,有個令人不安的趨勢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美國隊裏的亞裔美國人很少?在622名運動員中,亞裔美國人只有不到15名,這大約相當於2%。並且,在這些人中只有一個人參加的是團體運動,其餘都是個人項目,如體操、羽毛球、空手道(badminton, karate)、高爾夫和游泳。
不僅是奧運會,也包括在一般的體育項目上,亞裔美國人被接受的障礙是什麼?美國代表隊中有很多黑人運動員,他們在各個運動項目中贏得了獎牌,我為他們感到驕傲。我希望亞裔美國人在體育領域有更多的機會。
但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很多亞裔美國孩子不去參加團體運動?我想其中一個很明顯的原因就是缺乏榜樣。刻板的印象是,亞裔美國人不夠高大,因此不適合美國這些主要的體育項目。但根本原因是種族主義(racism)。我敢打賭,如果給亞裔美國年輕人提供機會、鼓勵和訓練,那他們也會和其他運動員一樣前途無量。
在某種程度上,問題出在亞裔父母身上。他們往往會影響自己的孩子去追求高薪職業,而不是去追求自己的熱情和愛好。如果你是那種不鼓勵孩子參與體育運動的家長之一,請再想一想。我們需要改變對教育的看法,重新定義優秀的職業。學習不僅僅侷限於書本和成績。書本中學不到的,在體育運動中可以學到。就像它教會了運動員要自信,要敢於冒險,並且不要害怕犯錯。
對我來說,現在去撫養教育孩子已經太晚了。然而,對於年輕一代來說,重新思考什麼對於他們的兒女是最好的永遠都不會太晚。
學會與Covid共存並更好的過日子
去年夏天,我曾預測生活將在今年9月恢復正常。但我錯了。新冠病毒不僅沒有被打敗,而且各種變異病毒還十分活躍。最近死亡和感染人數都在上升。醫院住滿了使用呼吸機的患者和疲憊不堪的醫護人員。他們懇求人們戴上口罩,接種疫苗,因為醫院已經人滿為患。
而我最近領悟到的人生哲學是:我們必需教會自己暫時忍受在不確定狀況下仍然要繼續前行、如何接受內心的矛盾而不感到失落。盡管我並不知道所有的答案,但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經驗和做法。
接受無法避免的事情——很明顯即使在Covid結束後,口罩也會繼續留在我們的生活中一段時間。所以即使你討厭戴口罩,也盡量習慣,並遠離那些不戴口罩的人。還有另外一些讓人不得不接受的事情,比如社交距離。如果周圍人很多,你應該戴上口罩。在新冠疫情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相信戴口罩有什麼用。但現在它成了救命的工具,是生死關鍵的護身符。口罩現在已經是我的好夥伴了。
疫苗和回辦公室工作——我們可能每年都需要接種疫苗。我並不介意。我很高興我的家人沒有人反對接種疫苗。但疫苗在有些家庭、朋友和同事之間仍是一個有爭議的話題。 對於一些企業來說,員工們到辦公室上班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重塑我們的觀點——正視我們的國家正面臨許多危機,與那些遭受病毒和新冠相關悲劇的人們,以及那些受到近期災難影響的人們相比,我的困難不值一提。
停止責備——偶而吐槽一下也無妨。但不要在可恨和無用的想法上浪費太多時間,因為它只會讓你感到沮喪。把時間花在建設性的思想和行動上才是有益身心的做法。思考你能為他人做些什麼是建設性思想和行動的開始。我們甚至不需要付出太多就能點亮別人的一天。
提高生活質量——我以前寫過關於自我保健的文章。提醒每個人明智地利用你的時間獲得更好的健康是很有用的。通過遠程工作,我們得到了更多的時間,可以用來鍛練、休息、有規律地吃飯和好好地睡覺。在辦公室的時候,我總是不記得喝水。但在家裏,我每工作半小時就起來喝口水,伸展一下身體,吃點零食,或者聽聽音樂。這些天我的身體不再那麽緊繃繃的了。
創意生活——受到有關創意生活的文章的啟發,我改變了我的購物方式和購買的產品。在Covid之前,我用Nordstrom的護膚品,因為我喜歡銷售人員給我的樣品。現在,我已經改用專櫃化妝品並嘗試各種品牌。做實驗更有樂趣。
每天做一件有趣的事情。我的朋友剛剛跟我分享了泡吧的樂趣。她和她的親戚一晚上去了三個酒吧。這不是我喜歡的樂趣。但你每天都可以走出家門創造令自己興奮的體驗,尤其是如果你已經接種了疫苗的話。
你可以組織自己的遠足、卡拉ok時間、電影之夜、午餐以及和朋友或鄰居的象棋之夜。甚至可以和朋友一起去超市或農貿市場尋找最健康的食物。開發自己的樂趣清單。
給大學新生的建議,不論你是過去還是現在才剛上大學
我的侄孫剛剛成為了華盛頓大學(華大)的一名新生。孩子!你選對地方了!然而,你仍然會有無數個影響你未來的決定要做。幾十年前,我也曾是華大的學子。回想起來,在我的大學經歷中,我本可以做與當時完全不同的選擇。就像你一樣,我剛到華大時,也希望自己能盡快畢業。你說:「學費太貴了,我想在三年內完成學業。」
親愛的侄孫我給你的建議是:別著急,好好享受你在校園的生活。大學之旅是你人生中最寶貴的時光。我不會用任何東西與之交換。我每個學季修滿了18個學分,然而代價是什麼呢?到大三結束時,我的學分已經足以讓我畢業了。但是突然間,我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現實世界。我需要時間來思考人生接下來的道路。
幸運的是我已經獲得了兩年的獎學金,所以我可以自由地選修我喜歡的課程,包括新聞、戲劇和保齡球。是的,保齡球。我減少了上課的次數。雖然我在華大的最後一個學季只修了7個學分,但還是比畢業要求的180個學分多了18個學分。我大學生活的最後兩年是豐富多彩的,也是有趣的,更是令人興奮的。
我建議學生們去參加一些自己不太擅長的活動。學會對華大這所傑出的學府保持好奇和關心。去認識校長和更多的傑出教授。他們為什麼如此傑出,又是如何傑出的?他們是我們的榜樣。考慮一下競選學生會代表,你可以更多地了解校園及其系統,同時認識許多有相同價值觀的朋友。或是出國留學當交換學生,去你的專業查看一下這些機會。華大是一所很大的學校,可以提供很多東西。除非你去主動發現,否則你永遠不知道那裡會有什麼等著你。
拒絕毒品和酒精。毒品不應該成為你大學生活的一部份。至於酒精,這也不是個好主意。我知道在同齡人的壓力下很難抗拒。盡管我有幾次機會,但我在大學的時候從來沒有吸過毒。大麻的氣味使我煩躁,酒精刺激我的胃。我當時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不喝酒不抽煙,這對我一生很有好處。當思想被毒品或酒精扭曲掌控時,會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讓自己未來後悔莫及。只要看看因過度吸煙和酗酒給大學生造成的悲劇數量,你就會明白。現在是時候練習對酒精和毒品說「不」了。
成績是最重要的嗎?是很重要,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現在想說的是大學成績是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這取決於你在大學的哪個階段。
發展多元的友誼。我的朋友圈是我在解決重大問題的參謀團。如果沒有多元化的觀點和支持,我無法經營西華報和姐妹報Northwest Asian Weekly。我為你樹立了榜樣,希望你能像我一樣欣賞多元化。最近,我看到一張你和很多不同族裔的華大的朋友們的合照。我很喜歡這張照片。年輕人,再給你豎個拇指稱個讚。
我們從選舉中學到了什麼
11月2日的普選(General Election) 反映了年輕人和老年人、企業和工人、激進派和溫和派之間的分歧。戲劇性的選舉結果顯示了溫和派的勝利和激進派的誤判。
選前民意調查顯示,三位擁有商界背景的候選人會獲勝,果不出其然。他/她們分別是競選市長(mayor)的Bruce Harrell、競選市檢察官(city attorney)的Ann Davison和競選市議會議員(City Council)的SaraNelson。但沒有人預料到Harrell會贏得高達59%的選票。幾乎更沒有人能想像到,盡管對手大肆虛張聲勢,但Davision和Nelson還是以絕對優勢同時贏得了選舉。
盡管民主黨人曾指責Davison從民主黨人轉變為共和黨人,但候選人們在競選中討論的問題主要是圍繞著公共安全和反對撤除警方資金等,很少涉及意識形態。即使在上次選舉中,全國很多選民有轉投共和黨的趨勢,但對亞裔選民來說可能並非如此。
Gonzalez糟糕的表現暴露了她作為候選人的弱點。她將性侵和其他問題混為一談,使選民對西雅圖面臨的真正挑戰感到困惑。她的做法激怒了企業和整個社區。這也暴露了工會對候選人的實力和選擇以及獲勝策略的誤判。
激進派在幾個方面都有誤判。首先,大多數選民沒有被針對Harrell的誤導性和種族主義廣告所愚弄。這些廣告被認為是「種族主義」,結果適得其反,迫使Gonzalez撤下了廣告。她低估了選民的智慧,因為選民們更關心的事情是如何扭轉這個城市,選民們相信領導力很重要,分裂的政治沒有立足之地。
Harrell的支持者、企業家Tony Au和其他華裔美國人一起,為八位候選人組織了八場以上的籌款活動,從表爾威(Bellevue)到西雅圖、從連頓
(Renton) 到布里恩(Burien),他們都是溫和派,最重要的是不反對警察。
「我學會了支持政策正確的候選人。參與政治進程有助於社區為自己的權利和發言權而鬥爭。所有的政治參與都創造了一個機會來統一華人社區,無論他們來自香港、臺灣還是中國大陸,然後連接整個亞裔社區和我們的家庭。我們一起要為城市選出正確的領導人。民主意味著我們選擇的權利。」
這次的普選是一場關於候選人如何獲勝的全民公投。選舉結果表明,沒有一位候選人能夠憑借一邊倒的議程贏得選舉。這也反映出現任市議會成員對反對意見充耳不聞。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市政廳內部人士將市議會描述為「孤立的」。「他們只願意聽他們想聽的一小部份人、工人和年輕人的意見。他們就是這樣做決定的,他們不會讓步。這種做法是錯誤的,而且他們不去調查,也不去分析選民對他們所提政見的反應。這就是他們的垮臺因素。」 不要等到2023年一些市議會成員的連任。是時候招募新鮮血液來對抗那些不聽取選民意見的人了。
今年與去年對比儘管有COVID但還是一個特別的感恩節
兩年的COVID-19疫惰,給我們帶來了兩個不同的感恩節。即便是2021年這個delta變種比上個病毒來的更致命,但在打完疫苗後我寬心了不少,加上最近也接種了加強劑,我對今年比去年更有希望。前後兩個感恩節有什麼不同!
去年的感恩節很孤單,只有我和老伴相依相守,沒和其他人與我們共度佳節,四天的週末假期是零活動,像烏雲滿天籠罩著我們,承受著的是死亡、疾病和停工的威脅。當天我們去了西雅圖中心但它是關閉的,幾乎沒有人在那裡。即使沒有太多過節的興奮之情,但對我的家人在大流行中倖存下來,對我們的報紙也仍按期付梓發行,心存感激。
儘管事實上我們目前還沒有完全消除或從COVID中恢復過來,但2021年的感恩節是一股清新的空氣。去年12月我錯了……我以為今年的現在COVID會消失。但是不,我們有比上一個更糟糕的COVID變體。我以為我們會恢復正常。然而相反的是,我們有了新常態。我的辦公室重開了嗎?還沒有。但我的員工都不想回來,包括我自己在內……。
感謝上帝,社會隔離(social isolation)不是今年COVID禁令要求的一部份。我們決定謹慎地在感恩節期間與朋友和家人聚在一起。沒有大聚會,只有親密的事情。只需稍作調整即可在餐廳用餐,例如在進入之前出示疫苗接種卡並戴上口罩,真是太好了。如果你忘記帶口罩,因為我經常把它留在車裡,不要驚慌。餐廳總是可以給顧客一個。所以我們出去吃了三頓美餐來慶祝,兩次在華埠吃的是港式飲茶和晚餐,一次是在表爾咸。
我們也可以旅行。即使有COVID限制,我們也可以為我們的生活做更多計劃。與去年相比,這簡直是天堂的日子。
如大學改全網課不留海外生 華州留學生簽名要求留校留讀
(本報訊)自從美國移民及海關執法局(ICE)日前公佈,指如果大學在今秋新學期全面採用網課教學,海外留學生就將不能入境,祗能留在原居地上網學習,在美國境內學生必需轉到以實體形式授課的學校,才可以保留學生的身份,或選擇離開美國,回到自己國家參加網上課程。此舉令華州多所大學的海外留學生擔憂未來學業受到影響。據悉華盛頓大學的留學生更發起簽名運動,要求留校繼續學業。
在新冠肺炎疫情影響下,美國多間大學改為網上授課,以減少接觸及受傳染機會。華州是全國海外留學生人數排名榜中排行第十一位。根據二O一八年國際教育協會資料顯示,華州海外留學生人數逾二萬七千人。在西雅圖普捷灣的社區學院及社區大學如表爾威大學,綠河社區學院,西雅圖市中心社區學院,艾德蒙社區學院等每年都招收了數千名來自全球的海外學生。海外留學生也成為該等學院主要經濟資源。
在華州各大學中,華盛頓大學海外留學生數字是全華州各大學之冠,二O一八年秋季入學數據顯示,華大海外留學生共有九千三百一十一名。目前全華州祗有東華盛頓大學在秋季推出全網課,本地其餘的兩所大學包括華大都試圖以網課混合實體課程繼續未來的新學年。華盛頓大學海外留學生得悉美國移民及海關執法局的新措施後,馬上發起網上請願,希望獲得七千五百個簽名。不過在短短十六小時內成功籌集了逾五千人支持,要求華大開設一個學分的實體個人課程,藉此讓海外生可以繼續留在本地完成學業。今次網上學生簽名運動也要求華大校長的支持,令海外留學生可以安心在本地學習,不用害怕被驅逐出境或失去留學生簽證身份。
華盛頓大學國際學生服務辦公室主任Kim Lovass在回應ICE的公佈時,特別發出一份針對秋季F1學生及交流訪問學者項目聲明,指稱華盛頓大學的國際學生服務辦公室已經和其他部門一起研究對策,把此次申明所導致的各種擔憂和問題反映到了華大行政部門及華大聯邦關係署(UW Federal Relations)。目前,校方正在審閱這些提出的政策更改建議,並在諮詢美國留學政策業內專家來幫忙闡釋這些新政策。校方非常理解留學生們的擔憂。但這些更改並未最終發佈到《聯邦公報》(Federal Register),也還不是最終的決定。待校方弄清楚這些政策對華大國際學生的實際影響,國際學生服務辦公室會第一時間更新疫情問答網頁,並將資訊第一時間通過郵件傳達給所有F1簽證學生。
1000動議案 對亞裔孩子不公平 並且分裂我們的社區
西華報姐妹報《Northwest Asian Weekly》特約評論員Yvonne Kinoshita Ward
Yvonne Kinoshita Ward是華盛頓亞裔律師協會前任主席和華盛頓亞太美洲事務委員會前任主席。她兩次被《西北亞裔週刊》評為亞裔社區的最佳撰稿人,並因促進法律職業的多樣性而被授予華盛頓州司法協會Carl J. Maxey獎。
在政治知情人士的推動下,這裡的亞裔正面臨他們的孩子在未來會遭受一個令人不安的威脅:一場拒絕給予亞裔孩子教育機會和政府就業的運動。這一威脅是通過第1000號動議案(在你的投票中稱為第88號全民複決議案)實現的。該動議案將在大學招生錄取、公共就業和政府合同方面實施種族配額和上限。
目前,在華盛頓,根據我們的民權法案,這種歧視是非法的。但是政府和大公司知情人士希望通過第1000號動議案(I-1000)來廢除這些權利。這是對我們父母、祖父母和曾祖父母的終極背叛。他們為了讓自己的孩子過上更好的生活,非常努力地工作並且忍受了殘酷的種族歧視。我們必需尊重這些犧牲,確保亞裔孩子不會被剝奪尊嚴,被剝奪公平和長輩們為他們贏得的尊重。我們必需拒絕I-1000。
I-1000通過配額和上限使反亞裔的偏見合法化,對哈佛的訴訟揭示了亞裔家庭所知道的事實:大學院校歧視亞裔學生。根據哈佛的平權行動政策,亞裔學生的SAT分數要比其他群體高出至少300分才會被接受。哈佛隨後對亞裔學生的入學人數設置了上限。盡管亞裔申請者在每個客觀類別中的得分都明顯高於所有其他群體,但他們的錄取率最低。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醫學院的平權行動政策上。在這些政策下,其他群體被錄取的比率是MCAT和GPA成績相同的亞裔學生的10倍。
如果I-1000通過,反亞裔的歧視將通過哈佛式的配額和上限在這裡合法化,而I-1000背後強大的知情人士將這些配額和上限隱匿在不可告人的漏洞中。各機構將按種族統計學生和僱員,決定哪些種族獲得優先地位,為這些種族設定目標,並做出有利於這些種族的大學錄取和招聘決定。根據定義,這些就是配額。它們將在政府的各級層面得以實施。官僚們將被授權根據他們所偏愛的種族地位來決定將誰納入大學院校和政府就業之內,將誰排除在大學院校和政府就業之外。亞裔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我們經常被當權者排斥在外。
I-1000將通過利用一個充滿內幕的政府機構,對我們實施上限,來使這種歧視合法化。因為我們的孩子是亞裔就剝奪他們的教育和就業機會,這是不公平的。雖然我們作為父母已經得到教育和工作,但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如果I-1000通過,他們將會感受到歧視亞裔的全部影響。我們必需站起來拒絕I-1000。
I-1000分裂我們
I-1000具有分裂性,它使各種族互相對抗。它甚至撕裂了我們自己的社區:亞裔內部人士正在攻擊反對I-1000的亞裔,對他們進行人身攻擊,並把他們邊緣化為局外人。這就是I-1000所做的,就像一個計劃。想像一下如果I-1000通過將會發生什麼。我們必需拒絕I-1000。
我們不能再沉默了
亞裔被視為民權運動中沉默的繼子而被忽視。我們一貫支持平等對待所有人,但當我們面臨歧視時,我們被忽視。面對教育領域的種族主義,比如哈佛大學,沒有一個支持I-1000的所謂民權組織站出來支持我們。事實上,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CLU)甚至稱贊這種歧視。
這些團體過去無視我們,現在他們希望我們支持對我們孩子的歧視。對此,我們必須說不。為了紀念那些在我們之前犧牲如此之多的人們,為了那些沒有做錯任何值得歧視的事情的孩子們,我們必須堅持自己的立場,與這種偏見作鬥爭。我們必須在投票箱前表明立場,因為在那裡,反亞裔的勢力不能忽視我們。手裡拿著你的選票,關注我們孩子的未來,關注他們擁有尊嚴的權利、他們得到公平的權利、以及他們受到尊重的基本權利。拒絕種族主義。拒絕I-1000。
好好讀書迎新學年
新學年開始,學莘們紛紛重回校園。日前發生了九名中國留學生因涉及學術造假,被海關拒入境回不到美國校園,經已自費機票原路折返。
雖然美國校方嚴正否認,指責海關無權作出學術指控,評論學生學術問題應由校方處理。姑且不談這批學生被拒入境真正因由,但抄手,代做作業及代寫論文情況在某一些聲名一般或私立校園包括大學及中學,都是存在的事實,嚴重程度介乎在不公開,半公開,甚至是明碼實價。
成績未達標而又不願意努力向上的小部份家境富裕海外留學生們,可能是在各種原因下出國留學,所以利用自己優越的經濟條件來解決學業問題。不學無術混日子不打緊,祗求一紙證書回家好交待好辦事就成了。
學術造假行為是歪路,也是不道德的買賣。求作假及幫人作假都有失誤。所以不要光怪責求作假者,對於幫人做假者也不能輕輕放過,這才能將這些學生扶回正軌。造假風氣不應在校園發生,學生求學時應該盡力而為,有錢僱人造假,倒不如找明師指導啟發,好好讀書,完成基本學業。
學術造假這話題正好在新學年給學生們提個醒,學習是個人的修維,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別浪費時間與金錢去騙人騙己,沾污了讀書的情操與品味。思算造假,嚴重損害自己的誠信及價值觀。求學是為未來建立基礎,千萬不要投機取巧,將自己埋在浮沙上。
西雅圖人受教育程度高 150大城市中位列第8
(本報訊)日前,WalletHub網站發佈全新評比結果,顯示西雅圖民眾受教育程度遠高於全美平均水平。在150個大城市中位列第8名。
網站指出,此次評比主要由11個衡量因素組成,其中包括25歲及以上成年人擁有大學及以上學歷的比例、各族裔民眾受教育程度差距及公立校系統質量等。
在各因素評分中,在擁有副學士學位(Associate’s Degree)或曾進入大學接受教育的成年人一項中,西雅圖市獲得十分可觀排名,位於第7位。同時,在大學質量方面排在第8位,擁有學士學位比例在150多個城市中也位居第13。
榜單中排在前10位的大都是擁有著名學府的城市,例如排在首位的安阿伯市(Ann Arbor),是密歇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所在地,整體綜合評分94.02分,遠超出排在第2位綜合評分為82.29的聖何塞-森尼維爾-聖克拉拉(San Jose-Sunnyvale-Santa Clara)。排在第8位的西雅圖-塔可瑪-表爾威地區綜合分數為73.1。
在此榜單中墊底的城市為加州維塞利亞-波特維爾(Visalia-Porterville)地區,整體評分僅為8.31分。德州布朗斯維爾-哈靈根(Brownsville-Harlingen)以12.03分排在倒數第2。
為了生存 我在大學時做了6件離譜的事
靜雯博客
如欲參看英文原文請瀏覽:nwasianweekly.com, under the opinion section
我能夠在美國上大學,是件令我難以置信的禮物,那些課程至今仍引起我的共鳴。如果我還呆在香港,還留在那裡長大成人,我很可能會是個短視和無膽的順從者。在我的大學生涯中,以下六項是能夠突出著我所以成為今天的我的形象和表現:
6. 我吸了嗎?
在處理毒品問題時,我比克靈頓總統更誠實。他從不承認自己是否在年輕時吸過毒。「我有吸,但是沒有吞下去。」是他的回答。
當我第一次作為國際學生來美國時,我對毒品一無所知。在大四時,我在偶然間發現了毒品。那是在一群《華大日報-UW Daily》記者和編輯們組織的一場15還是17個人的聚會。突然間,每個人都停止談話、吃喝,然後大家圍坐成一圈。之後,有個人在中間點燃了一支半尺寸的香煙,慢慢地深深地吸這支煙,這個人看起來很滿意,情緒也很高亢,然後立即將香煙遞給他旁邊的人。我承認我當時很傻,想知道它是什麼!很好奇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可以讓一個人吸了一口後,就看起來如此的被著迷?
但我的好奇心快速轉向機警,我在想輪到我拿香煙時那該怎麼辦?我是吸呢?還是不吸?如果我不吸,同伴會覺得我不屬於他們這一夥人?我是否想成為這種不衛生儀式的一部份,因為每個人都通過微小的「聯合參與」行為,正傳播著細菌,我的思緒在決擇中陷入了困惑。
最後,大麻輪到了我的手中,就在那一瞬間,我把它傳給旁邊的人,它那可怕的氣味讓我感到厭惡,同圈中像我這樣的還有另外一位同學。當聚會結束後,我發現它是什麼東西了,我很高興這輩子沒吸大麻,而我們聚會小組的同學們仍然接受了我。
從這件事,我意識到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沒有必要得到旁人的認可,同伴的壓力是不會對我產生影響。我做我自己,就像已逝的南非總統民主鬥士曼德拉(Nelson Mandel)所言:「我是我自己這條航船的船長,也是我靈魂的主宰者。」我很自豪我抵抗住了大麻的誘惑。
5. 要求教授改成績
你曾經要求過你的教授改你的成績嗎?我曾經做過一次。
當從華盛頓大學的第一季度拿到我的GPA成績時,我被嚇倒了。在GPA中我得了3.25分,在我註冊登記的18個學分中,獲得了3個B和1個A。(15學分以上,才能被認為是全日制學生)。
這個成績看來是不錯的,但要申請到獎學金,那是不會讓主事者印象深刻的。我拿到的一個B,是一堂英語課,我當初指望的是得到A,因為這B會削弱我獲得獎學金的機會,我決定去和教授談談。
也許情緒太過不堪重負,我沒有事先準備一個計劃,讓教授相信我應該得到A,我沒作預約就去了Padelford Hall的辦公室。你可以說我很大膽,但坦白地說。我當時心情是挺絕望的,也不在乎自己的英語不夠好,因為我在美國待了還不到一年,也沒在乎我的動機是為了自身利益。校園很安靜,因為大多數學生已離開校園,去享受12月份的各種假期。
「我怎麼會得到一個B?」我直言不諱地發問。
教授本可以說:「滾出去。」或「你怎麼敢來質問我?」相反地,他解釋說,我在英文科的領域已經進步了很多,「這個B非常接近A,這是一個B+」他回答道。當時,華大的成績沒有所謂的+ 或- 的十進制系統。
「但是B+不是A」我推論著說。「沒有人知道我得的是B+」我回答道。
「你為什麼要A?」他問道。
「如果我沒有獲得A,就沒有資格獲得學費獎學金。」我回答,包括因為沒有足夠的錢,來支付州外學費所帶來的所有財務困境。
我們爭執了一會兒, 令我驚訝的是,教授居然說:「我會把你的成績改為A。」我驚呆的竟說不出話來。
我不得不承認,我在說服的能力上是很不行的,但我堅持不懈。直到今天,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教授同意改我的成績。
是的,我在大三和大四的時候都獲得了全額學費獎學金。來自華大的財政支持,改變了我在教育上的經歷。毫無疑問的因為這個支持,使我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充滿希望、幸福和成功的決心上。
每當任何人成績不好時,我都不會建議你去見教授要求改成績。但是當時我沒有任何選擇,而且也並非所有教授都願意去傾聽學生的需要。現在你讀我的故事,或許能制定一個比我更好的策略和方式。
但教授教給我的這個經驗是強大的,那就是要以不同的方式支持年輕人。也許,也就是因為他的啟發,讓我後來通過西華報基金會,開創了支持並贊助青少年的許多活動項目,包括頒發獎學金和領導力培訓。或許,他意識到成績並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努力學習才是高於一切。
4. 李小龍和我
1973年夏天,李小龍在香港去世後,我與這位傳奇人物的過往,曾有過近距離的接觸。我在《華大日報》工作時,編輯對我說:「李小龍剛過世,你去寫篇報導。」他沒問我是否可以勝任,因為聽起來這像是一個命令。他給我的唯一指示是:「李小龍是一名華大的學生。」
我當時對李小龍的所有了解僅限於他是個電影明星。我不知道他的家人和朋友是誰,更糟糕的是,我對他在西雅圖的關係是毫無頭緒。
在我要說「不」之前,編輯說他已期待截止日期就在幾天後的下期《華大日報》,要去看看我寫的這個故事。他的假設是,我是華裔應該了解華人社區的事。真是錯了!我只是一個社區局外人,只是個住在華大宿舍裡的學生,只在必要時才去校園外活動。
當時沒有互聯網。因此,我只好打電話給我在香港的家人和朋友,了解李小龍是如何死的。我的阿姨是李小龍的粉絲,對他的演員女朋友是十分不滿意的。他是死在女朋友家裡,阿姨對她頗有微詞。
與此同時,我在華埠國際區周圍挖掘材料。有人說,李小龍曾經在已故的西雅圖前市議員周馬雙金(Ruby Chow)的家人一起工作和生活。我很容易在電話簿上找到了周馬雙金的電話號碼。
我打電話給周馬雙金,當我告訴她打電話的目的時,她立即掛斷了電話。多年後,我遇到了的周馬雙金,但從未向她提起這件事。她一直支持我在西華報中英文版的職業生涯。
另一位消息人士告訴我,李小龍有位叫九哥的功夫兄弟雞尾酒,在Everett擁有一家中餐館。
是的,丈夫(當時我的男朋友)一路開車送我到Everett。由於害怕九哥會掛我電話,我沒有冒險事先打電話給他,我們一直等到餐廳週日下午他和妻子來開門時,我趕緊自我介紹。他給了我很多關於對李小龍的故事。
亞洲和美國媒體都沒有關於李小龍在西雅圖生活的故事。我在《華大日報》的這篇報導,是當時唯一有關他在這方面的故事,文章中我詳細介紹了他在西雅圖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我的故事是第一個證實李小龍從未從華大畢業,而其他媒體則報導他是華大畢業生。事實上,他只是在華盛頓大學就讀了幾個季度而已。
就在那時,我對新聞業的熱情愈來愈高。當編輯發配我寫報導時,我是很害怕的,但現在,我很感激他的激勵和要求。我們的信心不會隨處發芽,需要努力工作才能建立能力。我很高興沒有讓他或我自己失望,真要感謝編輯Mike給我這個獨挑大樑的機會。
3. 隱瞞年齡
我在美國的第一份暑期工作是餐廳服務員。沒錯,為了賺更多的小費,必需在不錯的餐廳工作,不僅要提供食物,還會提供雞尾酒給客人。為任何人提供酒品必需要年滿21歲,當時沒有人告訴我有關年齡有限制的規定。
我的第一份侍應生工作是在俄勒岡州(Oregon),我撒謊說我曾在香港做過侍應生,但事實並非如此。我父母從不讓我在香港當服務員,因為害怕丟他們的面子。在那個時代,當服務員不是一份體面的工作。
當我通過「經驗」問題考核時,因為年齡關係我知道我仍然沒有資格。一家河船餐廳(riverboat restaurant)僱用了我,但告訴我因為我的年齡,不要提供雞尾酒給客人,特別是在餐廳客滿的時候,這是很難做到的,因為沒有其他的服務員可以幫我,因此這對我的同事和我自己來說都是一種負擔。三星期後,我被迫離職了。但那時,我已擁有了成為一名服務員的所有技能,包括拿著一個裝有8個晚餐大小盤子的大托盤,當時還沒有發明推著的餐車。
一週內,我找到了另一個服務員的工作。老闆是華人和白人。他們讓我提供雞尾酒,即使依我的年齡這樣做是非法的。記著所有雞尾酒的名字很有趣,但最讓我感到甜蜜開心的時刻是在我提供食物後,我會向顧客要求或推薦酒品:「請問要再續杯?還是要喝點什麼酒?」如果他們說「好」的話,這意味著我可以拿到更多的小費,因為食客通常會以開銷的比例給小費,同時客人的高銷費額,也會贏得老闆對我的稱讚。
有次,一位顧客說:「你看起來不像是21歲。」我笑了起來。「你太好了,謝謝!」我回答。事實是,當他意識到我年齡不足時,我很緊張。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當我覺得客人是未成年人買酒時,我居然是那個檢查他們身份證的人。
餐館老闆在我身上下賭注,如果因允許未成年服務員提供酒給客人而被捕,他們可能會遇到嚴重麻煩。我猜他們因為是非常喜歡我,願意去承擔這個風險,盡全力支持我這個大學生。在我的旅途中,每個人都給了我很大的支持,所以我可以進入下一步和再下一步,讓我有能力去準備迎接更大的生活挑戰。
2. 在華大上中文課
對許多華人移民學生來說,即使中文是他們的母語,也會選修200級的漢語課,不少教師和同學以及包括美國出生的華人,都對那些移民學生感到憤慨和蔑視。
為了提高GPA,許多學生選修簡單的課程,這可以保證他們成績是A,這種情況時不時的會發生。
由於其它原因,我選讀了兩堂漢語課程(400級的中國古典文學)。在閱讀上很讓我感到吃力。事實上,中文教授對華人學生的評價,要比非華人學生要求更高。
為什麼我參加那個班級,是為了與來自台灣和香港的其他中國學生會面,他們都是研究生和知識份子,我是班內唯一最低班的學生。令我興奮的是,當我提出好的答案時,總是受到挑戰和尊重。
我也非常想家,我渴望通過中國詩歌和故事,能與我的文化身份聯繫起來。我初來美國的時並不欣賞我的母語,在美國出生的孩子尤其如此,因為如果他們在學校說中文,非華人的同齡同學會嘲笑他們。那時中國也不強大,人們往往會輕視他的人民和文化。但是這堂課讓我欣賞到中國文化,並讓我認識到這個能力在過去和現在對身處在外國的華人都是個資產。奇怪的是,當我在香港時並沒有多想我來自哪裡。但是,如果你是一個身處在外國的陌生人,就會通過另一個多角度的鏡頭,來回顧自己的傳統和文化。特別是當想家時,會發現自己和祖國有著深刻的理解和豐富源頭,這是鏈接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一種親密方式。
我當時也意識到我生活在東方和西方兩個世界中,並獲得最好的文化和經驗。它也點燃了我的精神,讓我能擁抱美國的價值觀,並在未來的職業生涯中,建立並搭起了亞洲和美國間的橋樑。
1. 封殺「拒絕」
在我大學時代遭受了不少拒絕,甚至讓我失去了方向。我甚至看到「拒絕」二字被寫在我的報告上,或其他人在口頭上對我說「拒絕」。但「拒絕」擴大了我對事物的觀點。這是我大學時代的特點,希望每天都仍有這個挑戰的狀況。
我想,這件事發生在我大一轉學到華大的時候。華大在錄取規則政策中寫明,只接受入讀三年級的轉學生。我看到了,但這對我來說意義不大,我以各種方式申請。然後,在五月份收到拒絕信,告訴我需要再等一年。我心煩意亂地一遍又一遍地讀著來信。想著也許要再試試。看到了在信的最後有一小段註明:「你可以請願。」並提交最近的學習成績。哈!我對自己說,這封信實際上並沒有說「不。」
我在回信寫了很多正當理由,說明為什麼我應該被錄取。我在上一學期從俄勒岡州的一所小型文科學院獲得了三個A和一個B。
6月底,華大入學辦公室發來了錄取通知書。
對拒絕有什麼看法?「拒絕」並不總是代表「不。」它不是最終的結論。我們需要確定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只需要向反對者證明那將會是他們的損失,而不是為了要求改變他們的看法。你必需向拒絕者主動展示你的信念和熱情的渴望。要注意的,這都是書面往來的工作,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採取打電話的方式,但如果必需,我也願意去打電話。
我在大學裡為生存所做的,也就是你生活中所做的一切,那就是--永不輕言放棄,永不輕作屈服--,這些是蓬勃發展的必備品質。
華大新生數超7千 突破歷史紀錄
(本報訊) 儘管從全美範圍看,近年來尋求大學本科學歷的學生有所下降,但華州各大高校的申請及錄取學生卻逐年升高。其中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去年秋季申請入學並接受錄取通知的新生更是刷新歷史紀錄。
華大本屆新生人數約為7千人,其中4,450人為華州本地居民,佔總比例的63%。華大校長柯斯(Ana Mari Cauce)表示, 人們通常對於華大招生存在誤解,認為僅有5%至10%申請華大的本地學生會被錄取,其實這一數字比總人數的一半還多。
此外,今年是華大工程學院首次實施直接錄取新生方案, 以往新生入學讀完一年級或二年級後,需要向工程學院申請進入相應專業,而今年則直接由學院挑取新生錄取。
華大西雅圖校區今年秋季預計將迎來1,500名左右轉學學生,其中87%的人來自本州各大社區學院及專科學院。
除西雅圖校區外,華大塔可瑪(Tacoma)分校新生數量預計也將突破紀錄,但巴瑟爾(Bothell)分校則計劃削減新生數量。巴瑟爾分校負責招生管理的助理副校長Steve Syverson表示,之所以削減新生數量,減緩學校發展,主要原因是學校幾近飽和狀態,無法接受更多學生。
應制止哈佛歧視亞裔申請者
近日,哈佛大學被指控招生涉嫌歧視美籍亞裔。儘管美籍亞裔申請者在考試分數、評分等級或課外活動表現較其他族裔優秀,可是校方壓低美籍亞裔申請者在積極個性、人緣、勇氣、平易和藹及獲得尊重等「人格特質」優點上的評分,降低美籍亞裔生入學機會。
哈佛大學2013年內部評估顯示,如以學術成績作為唯一招生標準,美籍亞裔錄取率將由實際的19%增加至43%;若考核運動特長及校友親屬優先入學的評分,比例減至31%;如加重考核課外活動及個人表現的評分,比例降至26%;若使用「人口統計——Demographic」計算,則更下跌至18%。
學生公平入學(SFFA)組織表示,這反映了亞裔美籍校友、在校生和申請者一開始對該校作法的懷疑是對的。該組織強調,20世紀20、30年代,哈佛對猶太裔申請者設限額被視為合理,現在該校出現了相同的歧視和刻板觀念。
美籍亞裔教育聯盟(AACE)強烈譴責哈佛大學有系統的、公然的模式化,並提高某些項目的錄取標準,嚴重影響美籍亞裔申請人的入學機會。若校方拒絕改變,將是當代的《排華法案》。這類不合宜的規定,經常被名牌大學如哈佛,假借以「族裔多樣」的美名執行,僅因美籍亞裔政治影響力有限,且慣於忍耐不公,鮮少為自己權利發聲。
此外該聯盟注意到許多美國精英大學採用與哈佛類似的招生模式,這種不正當地歧視美籍亞裔申請者,是絕對違法和不道德的,我們必需要立刻制止!